秦江无语,楞楞的看她。
“可以不去吗?”秦江记得抓耳挠腮。萧晋呢?怎不见那小子来救驾?
秦江飞快的跨步上前,紧抓住她的手,亢奋地说:“求求你,泼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不容易啊我。”
“呃,身份证上确实是这么写的……”秦江一边胡侃,眼珠子一边骨碌的转。完了,果然是冲我来的,云南之行,惟一惹上的麻烦,除了凌哥没别人,看凌哥的作风,不是什么善茬,这伙人,恐怕也不会给我好果子吃,如何是好?!
罗水耀几人心头一紧,纷纷掏出小刀戒备。“别过来!否则别怪爷爷刀不长眼。”
“别担心,有我们在。”岩班干曼是位魁梧的傣族小伙,生性豪爽。“等一下节目结束,你到咱们寨子做客,好吃好住,想留几天就留几天,没人敢找你麻烦。”
叶玉香掰着手指头数:“不能坐门槛,不能在家里吹口哨,不能剪指甲,衣服不能用来当枕头,枕头不能坐……,还有,禁止在菜园里大小便。”
叶玉香眼波逐渐迷离,呢喃不已:“哇……好浪漫,红颜知己多薄命,多情公子千里寻,好一段旖旎、凄丽的生死恋……”
秦江凑木板缝边往下看,我晕!下边还真有个火塘。“这么着吧,你一次性说了,我还不能做什么?”
叶玉香神色一滞,泼水玩闹而已,至于拿老人小孩出来说事儿吗?!
秦江心想,凌哥犯的事不小,警方四处暗缉,火车、飞机他是没法搭乘了,脚程应该要比自己慢,先去岩班干曼家叨扰一晚也不错,何况人地生疏,由他们安排比较妥善。
稀里糊涂拐了两道弯,秦江停脚歇息,好一会儿,不闻帮脚步声,才微微松口气。现在终于理解张小亚为啥这么惧怕少数民族女生了,那叫一疯狂,谁有本事扛得过一寨子的后生啊。
关键时刻,突然岔口处传来一声娇笑。“哈哈,找到了。”
晚饭是安排在叶玉香家,因为照叶玉香的说法,她和秦江认识的时间最长,岩班干曼等人笑笑,也不争执,相约晚上再商量事情,便各回各家。
“哎~!”叶玉香努努嘴:“男的从右门出入。”
罗水耀打量着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傣族姑娘,脸上渐渐呈现愠意,对手下呼叱道:“还愣着干嘛,男的照旧,女的弄晕。”
好一会儿,一群傣族小伙由巷子中出来,神色平常,磋议一下,便分头散去玩耍。
秦江心怵地步步后退,脸都苦黄了,天天想要梦到倪彩,却忘了给自个儿梦一卦凶吉,这趟去了,幸运还会眷顾自己吗,搞不好就是魂断他乡的下场。
叶玉香这回品出味道来了,当下火冒三丈,我堂堂头人的女儿,哪是你小子想怎样揉搓,就怎样揉搓的?!“岩班干曼!岩明店!死哪去了!”话音一落,只听一阵杂乱脚步声,接着冒出一大群傣族小伙、小姑娘,稀哩哗啦将小巷堵得水泄不通,手里还都拎着水桶、盆子。
秦江正踌躇着何去何从,叶玉香和岩班干曼等三、两个小伙子,热情拉上秦江一道游玩,说起来,彼此也算不‘打’不相识,而叶玉香这位头人的女儿,似乎对秦江感兴趣,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习俗,禁忌。”叶玉香郑重的说。
“那我先把那伙流氓逮去警察局!”岩明店大大咧咧的要动手。
罗水耀表情顿时僵住,傣族人尚武,男子素有佩刀习俗,生产、干架两不误,对方人多势众,血拼是拼不过了,道上混的,最可笑的便是死在乱民手上,死不得其所,识时务者为俊杰,罗水耀很干脆的丢掉小刀,脸上全没了往日酷酷的冷峻,皮笑肉不笑道:“各位别冲动,误会……误……哎哟~。”
“看你急急赶路的样子,似乎知道案犯在那儿。”岩明店似乎有几分精明,句句都问点子上。
“不知道你就冒冒失失来了?”岩班干曼戳戳秦江:“哎,你哪里人?”
进寨子前,叶玉香提醒道:“呆会儿在路上遇见女人,最好不要与她谈话、同行。”
“为啥?”秦江莫名其妙问。
叶玉香轻蔑的斜视罗水耀一伙:“他们胆敢冒犯我,该怎么处置!”
岩班干曼、岩明店无奈揉揉额头,这丫头又犯花痴了。
秦江一把拉住他:“明店兄,我说‘估计’,就是‘猜不准’,而且我若留在本地协助警方调查,我怕会赶不急去潞西。至案子,我已经报了,这会儿专案组,应该就在来昆明的路上。”
秦江有些茫然。“我这趟只是途径昆明,并不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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