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秦江没什么格调,也没什么定性,活得稀里糊涂,没心没肺的样子,时下年轻人的爱闹、轻浮、义气用事等弊病全齐了,但正经起来,仍不失为一个造作的君子。
真想做禽兽……
李寡妇说话,真不怕伤人。不过秦江压根没理,只顾埋头稀里呼噜海吃。
“咳,没关系。”李寡妇哭丧着脸,心疼地从倪彩手里,拽回自己那几缕长发,同时也疑惑倪彩过分的热衷。“我开店,你激动个什么劲?”
提及自己的人生,秦江倒是有几分感慨,25岁,是个尴尬的年龄,人生的坎,证明个人价值的界点。
秦江一愣,这那叫早点,都赶上正餐了。
“嗯,可以吗?”
“对比起老板娘,不是有意的,我看不见……”倪彩无辜地道歉。
大堂内,老板娘正在擦擦抹抹,精神勃勃的样子,恐怕忙活有好一段时间了。看来即使是一文钱的老板,也不能轻轻松松,什么时候爱干不干,分分秒秒,都得为自己当初的选择负责。
“嗯,你做的菜何止不错,简直是暴强,我支持你!”对于省钱的好话,秦江向来是多多益善。“啊,对了,老板娘,我能借个电话吗?想通知一下公司,接咱们回去。”
李寡妇在围兜上擦擦手,比比桌上几道小菜说:“我弄了些早点,你们尝尝。”
“这……”李寡妇打量眼前的倪彩,说实话,她若不是双目失明,单凭她的姿色,再打扮打扮,搁哪儿都是最耀眼的前台小姐,最抢手的黄金店员,最运道的招财猫,恐怕光站在店门口,就能使顾客如蚁附膻。
……
秦江、倪彩愕然住嘴,抬头望她。
李寡妇象只刚下了蛋的母鸡,骄傲说:“那是,咱煮的家常小菜,远近出名,我称第二,没人敢夸第一……,嗳?我说,你们怎么跟灾民似的,别光顾着吃,先听我说说事儿,你们说,就我这水平,能不能到城里发展?”
倪彩款款落坐,小鼻头扇动两下,展颜轻笑:“老板娘,香哦,闻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老板娘,我……我想问问,到时候你要再招店员吗?”倪彩有点紧张,家是回不去了,这生计问题,关系到自己能不能独自一人,在陌生城市里存活下去,但凡有一线希望,当然不能错过。
“倪彩小姐,你能不能先下来?”秦江暗地里发寒,如果再踩低点,我真成公公了。
户外,缺月向人舒窈窕,三星当户照绸缪。乡下人没啥夜生活,市集黑咕隆咚一片,人静马歇。举目遥望,呆站半晌,秦江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看什么。
“撒……撒手,姑娘,你扯我头发了。”
出门在外,诸多不方便,幸好春满楼本身兼营旅馆,不缺毛巾、牙刷等备用物品,秦江、倪彩随意洗漱完毕,便一同下楼。
倪彩慌张往后退缩,绞着手歉然说:“对不起,我想去趟卫生间,看不见你睡哪里,所以……”
秦江不再说什么,抱憾地来到阳台,点上棵香烟,勉强驱散一些盹困。
李寡妇指指柜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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