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方,很有日本刀法的凌厉风格,任你怎么也躲不掉,要吗和他硬拼蛮力,否则不死都要掉层皮。
……
小平头嚣张大笑,一副当年鬼子模样。“良民啊良民,哥几个,进村!”
“我……也有贞操!”
“他们在那里!”小平头电筒光柱,指向秦江。其余人欣喜非常,一脚高一脚低涌入菜田,嘴里污言浊语呼号着,操!害老子大半夜来野地里摸瞎,恨意难填啊!“抓住他们,男的光杀不奸,女的先奸后杀!”
他们全是老油条,警察见惯了,进班房跟进宾馆似的,要说这年头还有怕的,就数村民,有些村民鲁莽、愚昧,不管你张三李四,进他一亩三分地闹事,脑袋便会发热,随便拉一村人出来跟你火拼,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打死当你活该,政府也奈何不了乡民,法不责众嘛。
时间,已是七点,三人心急火燎,恨不得此刻就处于自家浴室里,泡个舒适的暖水澡,可恨现实残酷,三人仍奔走于田垄地沟间。几里地外有个中新市集,说远不远,可是道路昏暗,走起来磕磕碰碰,兼且带着盲女倪彩,磨磨蹭蹭,严重影响了速度。
“走!”秦江搀扶倪彩,由另一个方向快速窜走。
这块土地上,不止两、三亩丝瓜田,可也并非连绵成一整片,秦江两人时而匿藏,时而疾步奔走,顺着这个瓜棚,钻到另一个瓜棚,没了猎犬的帮忙,小平头等人搜了不少冤枉路,当然,只要秦江一经过其他平矮菜田,依然会被小平头等人发现,当他们一凑过来,大家又开始抓迷藏,不离不弃追逐着,暂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秦江慌不择路,看见附近有片丝瓜田,便与倪彩一头扎进去。这办法不错,丝瓜浓郁的气味,填满了整个空间,让猎犬的鼻子失灵,丝瓜田那两米高的棚架,也遮掩了对方视线。
山包得以不饶人,扬起木棒,转头攻击秦江。
秦江吼了几声,嗓子叫哑,愣没人出头。
秦江、倪彩一听这挨千刀的口号,溜得更快。
秦江当机立断。“韩由美,你往中新市集方向走,我和倪彩引开他们,他们只有一条猎犬,不会分出来追你的。”
山包只觉小腿部钻心疼痛,哇地惨叫,小山倒塌一般,砸得地上尘土飞扬。也怪他太相信自己,太看不起秦江。
身后杂乱脚步,越来越近,秦江不禁焦心忡忡,带着不良于行的倪彩,迟早会被追上。
倪彩光听那骨头喀嚓断裂声,和杀猪似的哀号,就心惊肉跳,更别提亲眼看着秦江施暴的韩由美,早已唇齿发白,手脚颤抖,这家伙从小丑变成暴君,转变大得骇人。
秦江丢掉断棍,拣起山包的家伙,杀红了眼似的,一棍接一棍抨击他的小腿,使劲凌|辱、糟践,别看秦江平常老好人似的,发起飙来不是人。
“怎么办?”鬓乱钗横的倪彩,焦虑不已,再被逮着,恐怕再也出不了那火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