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神方!”宋浩闻之一怔。
“其实真正保护住这件国宝的人是你们窦家,因为是你们窦家人的努力,才令这件传说的医中至宝流传至令,也自令我有幸目睹了这件国宝的正品真形。”宋浩说道。
“谢谢窦阿姨了!”宋浩闻之惊喜不已。
“我明白!”宋浩点了一下头。
“小伍,我要到塔上去见一位重要的人,你在这里守着,不要让外人进去,除了一位中年阿姨。”宋浩说道。
“我怕我担不起这个责任的。”宋浩为难地挠了挠头。
“好了宋浩,认识你真的是好高兴!希望日后我们有机会再聊罢,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窦海芹笑道。
“好罢,窦阿姨既如此看重我,我一定会努力的保管好它的。”宋浩最终点头道。知道此时不能再随便易手的,否则会再起风云。
“放心吧窦阿姨,我现在这里很安全。”宋浩忙应道。
“竟有这种奇事!”宋浩闻之惊讶道:“岂不似道家的那种可以治病的符水!”
宋浩应道:“不错,为天医堂日后计,必须要请到几位医道中的高手坐诊,否则不足以立世扬名。”
宋浩想起昔日曾与那纪氏祖孙二人接触过,没想到在他们身上竟然发生了这种不思议的奇迹,虽然此时自己还未能定其真假,心中也自不胜感慨。
“不错,无药成方,不药而治,这个在医门中流传了几千年的传说如今变成真实的了。”窦海芹说道:“据传,无药神方是破译了中医本质的一种神秘的密码,得之者自可无药而愈人身诸病。此事起于鬼医门和医门纪家。纪家的纪玄曾在鬼医门中窃取了无药神方的方义,以至于付出了双腿被打残的代价。但是前不久,传出了纪玄破译了这个医中的大秘,先将自己瘫痪的双腿治愈,又以此无药神方治好了几例疑难杂症,一时惊动众医门。”
“窦阿姨,你托我保管的那件东西,现在仍完好无损。”宋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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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哥!”伍长这时说道:“我们这次是为天医堂来请那个针灸高人的罢。”
“宋浩!”电话那边的窦海芹也自呈惊喜道:“你还好吗?”
“知道了。”伍长应了一声,然后像一名忠诚的士兵站在了古塔的门前。
宋浩闻之笑道:“能见到的时候,自然也就见到了。当年机缘得遇,授我霹雳针法。而今又遇到了一位他的弟子,应该还是有机会再见面的。”
窦海芹听了,摇头道:“我窦家现在已经没有力量再去保护这件国宝的安全了,否则仍旧再会掀起江湖上的一波抢夺风潮。事实证明你有能力保护它,你应该成为这件国宝的真正主人。今天约你来此的目的,就是想告诉你,窦家已经决定将那尊天圣针灸铜人正式的赠送给你,由你来继续这尊针灸铜人的命运。当今天下,只有你才符合保管那件国宝的真正条件。”
“那好,宋浩,我说个地址你记下,我们可约个时间在那里见面。”窦海芹说道。随即她说了一个地方。
“怎么,你知道他?”窦海芹讶道。
“宋浩!”窦海芹张开双臂,忍不住上前拥抱了一下宋浩,已是热泪盈眶。
“这个李贺是魔针门洛家的弟子,当年潜入金针门是应该去偷艺的。”宋浩说道。
“宋浩,有件事情事关医道,你日后要注意一下。”窦海芹语气随之一肃道:“江湖上继天圣针灸铜人之后,又出现了一件蹊跷事,那就是流传于众医门的一个神秘的传说,无药神方有可能出世了。”
“没有了,我知道的就这一个人,还是难请的一个人物。要不日后你去问我师父罢。不过他老人家行踪不定,云游四海,我们这些弟子都找不到他。”伍长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
“傻孩子!你就放心地接受它罢。因为它已经找到了真正的主人。阿姨相信,你一定会保管好的。”窦海芹笑道。
“我还好,窦阿姨,你现在在哪里啊?”宋浩问道。
宋浩闻之惊讶道:“窦阿姨可是要去找那个李贺吗?”
“没什么窦阿姨,我也是医道中人,更是一个中国人,保护国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并且通过这次意外的事件,也令我学习到了很多的东西和碰上了一些机遇。总的说来却是有惊无险,尤其是改变了我的人生。所以,我还要谢谢窦阿姨呢!”宋浩笑道。
“此事你日后留意一下便是了,不必过于执着的去追求。此事过于特殊,搞不好便会陷入那种迷信的范畴,中医一道现在本已遭人诟病够多的了,此事一出,不知道还要遭受到多少所谓‘反中医斗士’的围攻。但是要记住,真实存在的东西,就是合理的。至于科学于否,科学本身是什么还没有个完整的定义呢!”窦海芹颇显无奈地说道。
窦海芹道:“道家那种符水治病的作用是否存在,现在还未可知。不过日常所见多是道士用以这种宗教的方法愚人罢了,不足为信。而无药神方的确是一种破译了医道大秘的密码,至于是什么原理现在除了那个纪冬阳还无人知道,但是效果确实是存在的,这已是得到过验证的。这也说明了古老而神秘的中医中的确还有我们现代人所无法知道和了解的东西。古老,是接近了事物的本质,神秘是有很多我们目前还不能了解的秘密。医道高深若此,由此可见一斑了。天下间果真有此无药神方存在,那当是造福人类的神方,作为医道中人,不可不查的。”
二人随后出了古塔,会着了伍长。宋浩将窦海芹送出了永宁寺,窦海芹挥手别去了。
伍长道:“有一个人,不知宋大哥可感兴趣,我也是到了这里才想起来的。当年在师门学艺时,有一位师兄练功不慎摔断了腿,便是善于接骨的师父也无法医治。师父说‘骨断八节世难医,唯某城叶氏可治,否则便瘫痪’,于是师父连夜雇了一辆车拉了那位师兄,在我们几个师兄弟的陪同下来到了这里,找到了一位叫叶成顺的人。此人果是厉害,先是以手法复位。连捏带按的,也知道怎么搞的,一会的功夫便说是接好了。随即以木板缠纱布夹住腿部固定,又出一包‘接骨丹’,说是以黄酒为引,连服一月可愈。后如其言。”
“一言难尽!”窦海芹叹息了一声,说道:“自那次在火车上与你意外相遇,凭感觉就知道你是一个可信之人,也是当时事情危急,所以迫不得已暗里请你将那东西及时运走代为保管。后来我虽然摆脱了一些江湖上的势力追杀,但始终处于危险之中。所幸的是你将那东西及时地转移了,才没有落入他人之手。你后来的经历我也听说了一些,看来你当时还是暴露了行踪。不过那东西终究没有再出现江湖,说明你冒着生命危险将它保存了下来,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你曾经用那个电话联系了我两次,接电话的是我的侄女窦微,那时我还没有告诉她实情,也自她感到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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