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唐雨用计不成,不禁有些恼怒。
唐纪上前诊脉,唐亮则说了一下病人刘海的情况。一天前不知何故,忽有怪异声响从足跟部发出,如雷轰鸣,上传至脑,一小时内可连发作数次,令人寝食难安,痛苦不堪。
满屋诸人,闻那怪声惊然,俱无策可施。
唐雨见了,忙迎上前恭敬地道。
宋浩伸手取了两根针。那唐家人见状,立时全神戒备起来。
唐纪笑道:“若不明所以,治不得法,你的命也就到限了。既知病因所在,倒也无妨。我开个方子,服用半个月,可保你无恙。”
“二爷爷!您老怎么来了?”
“给他!”唐纪道。
“待补过之后,骨得髓养,那声响可能就消了,现在这般症状,老夫倒也无从下手呢!”唐纪一脸无奈地说道。
“你……”唐亮犹豫不决,显是对宋浩那种制人的针法还心有余悸。
“二爷爷,此事非同寻常,所以采用了非常手段……”
张朋应了一声,跑去寻那唐纪去了。
“不受威逼利诱这便是本事。能在江湖各路人马的追查下避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本事。临危不乱,处变不惊,更是本事。加上一手神奇的震穴针法,此人倒有些深不测呢!”唐青山眉头皱了下道。
宋浩又自摇了摇头。
唐雨笑吟吟地,轻柔说道。她见宋浩被自家的容貌吸引,倒想施一下美人计呢。
“雨儿,你爹被那东西迷住了心窍,你怎么也跟着犯糊涂,枉费了这么年我对你的教导。不要多说了,你先出去,我要和这个年轻人说几句话。”
这日午间,一辆面包车驰进了唐庄。
“去将我二爷爷找来,从医院里转来一个病人,师叔治不了,让二爷爷试试。”唐亮说道。
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宋浩便试探着走出了房间,果然没有人上前阻拦,看来那唐纪已向众人交待过了。但在远处,那刘友和、张朋二人则不时的朝宋浩这边望着,显然仍在人家的监视之下。
“我问过了,此人与金针门和鲁门皆无关,不知道那窦家为何将如此宝物托付给他保护?看样子他除了那种莫名其妙的能制人的针法,也无其它本事。”唐雨摇了下头道。
“是吗!那我们就试试!”唐雨怔了一下道。
望着唐纪离去的背影,宋浩心中寻思道:“果如此人所说,我倒没有什么危险了。不管怎样,再没有摸清楚这个唐家的底细之前,我不能太冲动了。此人的话可信也可不信,为今之计,以静待变罢。”
“不知道!”宋浩笑着应了一句。
“宋浩,你是金针门的人吗?”唐雨直问道。
仔细的诊过刘海的脉后,唐纪点了下头道:“五脉平和,唯肾脉呈芤象,且举而始见,按而不寻,此乃肾败。肾主骨生髓,虚则不济,失其所养,故而骨空。然生异响,倒是不可思议。罕见的奇疾!”
“老大夫,有得救吗?”刘海惶恐道。
那老者上下打量了宋浩一遍,自有些歉意道:“你叫宋浩罢,对不住了,我们唐家这么做实在不该!不过你放心,我们唐家并不是什么坏人的。此事他们做得太过鲁莽了,老夫这里向你赔个不是罢。”
就在宋浩寻思的时候,门一开,那唐雨走了进来。
※※※
如此过了几日,宋浩心情倒自坦然起来。知道只要自己在这里,那天圣针灸铜人便自安全。人家又管吃管住的,何乐而不为呢!倒也是一个随遇而安的性子。
唐雨见了,倒也不敢违背,望了宋浩一眼,退了出去,并随手将门掩上。
她随即冷笑了一下道:“那具铜人对你无用,只能给你惹来祸端,何必将自己拉进这场是非之中呢!况且以你的能力是不能将那铜人脱手变卖的,也就是说不能给你带来任何好处的,固执下去,你将一无所有。你既然落到了我们的手里,本来想令你拿了一笔钱走人就是,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那刘海身形忽一震,忙扶住了车门,面呈痛苦之色道:“又来了!”
“老伯,谢谢你了!”宋浩感激地道。此时感觉那唐纪的态度倒是真诚的。
随从车上走下一个疲倦的愁云满面的汉子。
“老伯……”宋浩见状,一时茫然无措,不知对方意欲何为。
宋浩摇了摇头。只要不问及针灸铜人,宋浩也自会应付一下对方。
这时,忽见那刘海双腿一颤,随即失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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