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叔好!王婶好!”宋浩礼貌地称呼道。随后道:“我叫宋浩,这位是我爷爷,我们是受了窦阿姨所托,来取她寄存在这里的东西的。”
宋子和听了,欣慰地笑了笑。宋浩生就的一种正义感,和那种坚韧的性格,是宋子和最喜欢看到的。虽然,他们此时已涉入了一件危险之事中。
见了宋浩神秘兮兮的样子,宋子和笑道:“到了烟台,再转乘汽车才能到蓬莱老家,怎么,对老家有些怯生?放心好了,你要是在老宅住不惯,我们就买套新房子。海边风大些而已,开始可能比不得在白河镇习惯,住长了也就好了。实在不行,你就先四下走走吧,天下之大,有你去的地方便是。”
“爷爷,金针门是何门派?”宋浩问道。
屋中落座,王宇的女人端上茶来,宋子和、宋浩祖孙二人谢过用了。
“这就是窦姐放在家里的东西,你们要租辆小型货车才能运走的。”王宇说道。
宋浩上前敲了一通门,里面有人应道:“谁啊?”
“既是窦默后人所求,我们且助她一次罢,若真是一件国宝级的文物,我们也有责任去保护它的。”宋子和又郑重地道。
宋浩说完,将那封信递给了宋子和。
宋浩道:“你认识这根针吗?它的主人叫我来取她寄存在这里的一样东西。”随将那根金龙针递给了他,好似那地下党秘密接头一般。
事关重大,宋浩决定和爷爷商量一下。他没有将那纸信毁去,只是将上面的地址和电话部分记牢后撕下扯碎,扔于便池中用水冲去了。那上面写有本次列车的终点站烟台,市里面一户王姓人家的地址。
回到座位上,宋浩才发现同车厢的乘客在青岛站已下去了大半,左右已无人了,正好和爷爷商量此事。
宋子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那就谢谢你了,我们要去蓬莱的。”显是认为窦海芹能将这贵重的东西寄存在这里,这户人家应该信得过的,所以也就说出了去处,否则那货车也是不好租下的,没有明确的地点,便谈不好价钱,那司机岂会应的,并且还会令人起疑。
宋子和忽想起一物,随又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是那具东西,不管怎么样,先将那物事转移了再说,顺便带回老家罢。”
“补泻之法在手指而非呼吸!嗯!有道理!”宋浩点头道。对有了超强指力的宋浩来说,针在指间的变化,他是独有感悟的。
“你们是谁?”那男子小心而紧张地问道。
三焦手少阳之脉,起于小指次指之端,上出两指之间,循手表腕,出臂外两骨之间,上贯肘,循臑外上肩,而交出足少阳之后,入缺盆,布膻中,散落心包,下膈,循属三焦;其支者,从膻中上出缺盆,上项,系耳后直上,出耳上角,以屈下颊至拙;其支者,从耳后至耳中,出走耳前,过客主人前,交颊,至目锐眦。——选自《灵枢经·经脉第十》
“金龙针!”中年男人见之一喜,忙伸手接过,细看了一眼,神色随之一松,立将大门敞开来,笑迎道:“原来是窦姐的朋友,快请进!”
门内沉寂了一会,随即开启了一道门缝,露出了一张警惕的中年男人的脸。
“蓬莱!不算太远,跑一趟几百块钱也就下来了。宋大叔、宋浩,你们先坐一会,我出去租辆车来。”王宇说完,转身去了。
这是一家独处的小院落,几间旧式的房屋显示这是一户普通的人家。窦海芹将那物件藏于这不易被人注意之处,实在是煞费苦心。
“原来是宋大叔,屋里坐罢。窦姐早已交待过了,见针如见人,你们来取走那箱子我们也放心了。”王宇热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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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宝物竟有这么大的体积,竟然用大木箱子来装,倒出乎宋子和、宋浩二人的意料,开始还以为是一件拿了就走的小玩意呢。
“地址和电话你都记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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