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陈目光一冷,打了个手势,其余训练有素的人,顿时一手端枪,另一只手……依然捂着。
我不乐意了,道:“小姑娘,别做出这么嫌弃的表情,你知不知道童子尿可以辟邪,还可以提药?一般人我还不给呢。”
我们几个走在前方的人对视一眼,最后朝着那个方向摸了过去,走进一看,葛曼曼不由惊起道:“是一棵躺着长的树,真是奇怪。”
香樟婆罗是珍惜药材,只生长在阴气重而瘴气弥漫的地方,相传,有香樟婆罗生长的地方,就有连接阴间与阳间的通道,活人根本无法靠近它。
我仔细辨别,发现那是一支枪,随着枪被抽出来,一个握着枪的手也被扯了出来,小黄狗一愣,加大力道,随后一具男性尸体从烂泥中被拔出,完全暴露在我们眼前。
而古时候,一旦发现这种树,想要采药,就必须采取一种特殊的方法,即将秋石研磨成粉,在秋石粉里加上各种宁神的药材,随后用布巾沁上药汁,包裹住口鼻,才能靠近。
一个人如果遇到危险,肯定会开枪,而这个人的弹匣却是满的?难道他是无声无息,甚至来不及反抗就死在了这里?鬼魂陈身手在尸体脖子的部位摸了一下,也不知是怎么判断的,随后便道:“死亡时间五小时以内。”我真不得不佩服他强大的神经,一看到这尸体满身的蚂蟥,我都恨不得能踮起脚尖走路,这小子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摸上去。
小黄狗撇了撇嘴,道:“就是那个三百块买的,玩到一半还漏气的充气娃娃?”我靠,我脸皮有些挂不住,在陈静三人的鄙视下,远目望天。
我对小黄狗的嗅觉能力绝对有信心,他的鼻子很少有出错的时候,于是我道:“可能那东西离我们还比较远,我问不出来,味道有问题吗?”
鬼魂陈慢吞吞地说道:“不要啰嗦,照办。”
小黄狗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可能是我多心了。”又往前走了半个钟头左右,前方的草地里,忽然出现了一条长方形的空缺,就好像有什么长方形的物体从天而降,将那个地方的草全部压了下去,而此时,我们也都闻到了小黄狗所说的那种香味儿,味道很奇特,我在城市里绝对没有闻到过类似的味道,似乎就是从那个区域传过来的。
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交了这样一个损友。
而这时,在我们视线的尽头,草原的地平线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好几顶帐篷,之前我们没发现,显然那时候就被香樟婆罗给影响了。
我连忙道:“能不能把童子两个字去掉,我有过女人!”
尸体上已经爬满了蚂蟥,一个个肥大无比,吸的圆滚滚的,除了手脚头颅的轮廓,几乎已经无法说他是一个人。
另一个扎马尾的姑娘叫陈琦,一路上话比较少,如果不是那张漂亮的脸蛋,还真显的挺不起眼的,她皱眉道:“当家的,这是?”
他解释说,香樟婆罗,是一种可以用来治疗神志不清的药材,用现在的话来说,可以治愈精神病。
不过它的香味对正常人的神经有损害,只要闻了它的味儿,人的知觉就会出现障碍,估计赵信那帮人之所以行程会被耽误,肯定是栽在了香樟婆罗上,没准儿是出现了幻觉,导致在原地绕圈子,或者干脆被幻觉给吓死了。他们那帮人里面,没有对医药这么有研究的人才,除了小黄狗和鬼魂陈这种变态,能认出这种树的医生还真没几个。
其余汉子听完鬼魂陈的命令,虽然也有些错愕,但反应还不算太大,一个个皱着眉头来我这儿拿东西,剩下三位女同志可顶不住,葛曼曼道:“天呐,不如杀了我吧。”
他点了点头。
小黄狗摇了摇头,道:“不是,是一种香味儿。”
鬼魂陈刚才在我耳边说了什么?我觉得他让我去办的事儿挺为难的,因为他说让我拿一卷纱布,并且在纱布上撒尿,然后分发给每一个人,让他们用尿巾捂住口鼻。
鬼魂陈估计没时间听我们唠嗑,冷冷道:“他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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