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喜欢学医,估计他心里也不好受,便没有再刺|激他,两人沉默的吃着饭。我天生是个不消停的,憋了会儿,便觉得这顿饭十分压抑,忍不住又开口,道:“你家事做什么买卖的?”
小黄狗原本吃的挺欢,我一问,他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似乎是我的话勾起了他什么事儿,脸色就跟死了爹一样。没等我继续说话,小黄狗就淡淡道:“我爸死了。”
我老爹要是这么有钱,打死我我也不走,非得死死抱着他大腿不可。
我本来想欺负一下小黄狗取乐,但一看他那身行头,顿时就觉得产生了一种距离感,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人脱了衣服都一样,穿上衣服,立刻就能分出三六九等。
“噗……”我一口酒喷了出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有些讪讪,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平时,我虽然欺负小黄狗,但说实在的,我拿他当朋友,平日里小打小闹,大家都不会放在心上,要他真有什么事儿,我绝对会挺身而出。
我有些不明白,问大伯什么是土贼,大伯道:“我年轻的时候也不懂,土贼就是挖坟盗墓的,我知道后,晓得这东西是贼赃,那时候手头上一直没有路子,所以没出手,你现在如果想卖,我可以帮你联系。”
我势利、贪财,虽然心地不算坏,但绝对不具备我大伯那样的德行。
我看了看小黄狗光鲜的衣着,有些明白过来,看他的排场,家里应该是很有钱的,大凡这种有钱人,都会有自己的产业,估计他这是要子承父业了。
大伯这才开口,道:“把你嵌起来当台灯!这东西的来历,你既然好奇,我那便告诉你。”大伯跟我讲起了一段往事,他跟我爷爷一样,为了见识更多的病症,年轻时经常会挎着药箱游走各地。
有钱了果然不一样,翻脸不认人了。
我有些弄不明白,道:“一天之计在于晨,做生意不得早点开门,等到下午?黄花菜都凉了。”
这和平时玩闹的冷脸不一样,是一种让人能很清楚感受到厌恶的脸色。
条件?嘿,他还敢跟我谈条件?
按照我大伯的说法,这东西是他从一伙贼人手上得来的。
我心里顿时有些没底,听着半天没动静,便沉不住气,忙道:“大伯,你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我不卖了,留着镶嵌起来,当台灯用也挺好的。”
我道:“你小子怎么这么小肚鸡肠,我就算惹祸,也不会找你摆平。”紧接着,我将大伯吩咐的事情一说,小黄狗道:“小事情,不过我有个条件。”
铺子里没生意,也不需要我守着,吩咐小刘小梦好好看店,我便搭上车。
这是个很现实的例子。我大伯一生,虽然没有权势,但救死活人,拯救的病人多如过江之鲫,这种所得,是用金钱无法衡量的。这也注定,像我这也的人,很难成为一个伟大的大夫。
我一听,顿时大喜,连忙说好。
现如今,北京城里寸土寸金,四合院由于设计原因,大多占地比较广,现如今以是吵到了天价,看起来不扎眼,事实上贵的吓人。
小黄狗慢吞吞地说道:“我家里也是生意人,生意人不做赔本的买卖,我帮你联系入场,光入场费就得十来万,这钱你得自己出,还有,所得款得给我分四成。”
我以为小黄狗也明白,我是拿他当很好的哥们儿,哥们儿相处之间,谁没踹过谁几脚?谁没拆过谁的台?
小黄狗翻了个白眼,道:“不是我发财,是我爹发财。祖宗,上车吧。”
我心里郁闷,又觉得挺惋惜的,道:“那从今以后,你当大老板,一身医术岂不是白学了。”虽然有钱有势固然好,但小黄狗在医道上的天分,我虽然嫉妒,却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厉害,再跟我大伯几年,估计就尽得真传了,几年的努力就这么放弃,真是让人惋惜。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便道:“说,什么条件?”
但现在看来,我似乎高估自己了。
从我们离开纳衣寨,至今都三个月了,小黄狗居然还没有回大伯那边?他在北京干嘛?
他家门口蹲着两只石狮子,我忍住想去摸一把的冲动跟着进去,里面的布局结构比较复古,让人有种穿越了个感觉,我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东张西望。
我觉得这是典型在忽悠我,这世上除了丧葬行业,所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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