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定眼一瞧,却是雕凿出了一个浮雕。我们站在铁门处,用防水手电筒将整间石室照了一遍,不由大为惊讶。
浮雕是没有上色的,之所以我会一眼注意到那块宝石,是因为只有那块宝石是被上了颜色的,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显得艳红如血,在一群没有颜色的浮雕中,显得十分扎眼,我们三人几乎都将目光停在了那块石头上面。
那是在我们的正前方,也就是我刚才第一眼时看到的人性。
这间石室是空的,并没有放什么东西,只不过石室的四面,包括顶部,却不都刻满了浮雕,有人有兽,在顶部的位置,是我比较熟悉的春祭场景,只不过这一次是凸出来的浮雕,保存相当完好,栩栩如生的舞姿,让人有一种穿越了得感觉。
“春祭吧。”我说道,事实上有些不确定,因为这个头顶浮雕上的女人,跟我们平台上所见的女人,又有一些差异,她虽然摆出了祭祀的姿势,周围却什么也没有,既没有似人似鬼的病人,也没有春祭特有的五谷,周围显得空荡荡的,看起来十分诡异。
我立刻示意巴达蹲下身,道:“我上去看看,你把我扶稳了。”巴达立刻扎了个马步,我踩着他的肩膀而上,立刻高出一截,当即用手电筒扫过去,也就这一下,我顿时惊呆了。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觉得跟他说话真费劲,于是道:“见过石狮子没有?它们就喜欢把东西含在嘴里。”
我问巴达:“你看,这些人的嘴巴为什么都张的那么大?”
才刚一进去,我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那纹丝不动的铁门,竟然真的开始有被撬动的痕迹,只不过由于陷入地底太久,因此第一步并不容易,但只要将铁门撬出地缝,接下来就会简单的多。
之前那扇铁门就足以说明,这后面应该放置了很多珍宝,但这样空荡荡的地方,明显很不对劲。古代人民劳动力低下,开凿出这样一间石室,是十分耗费心力的,不可能平白无故弄一间没有用的石室。
巴达道:“你们说,这个女人在干嘛?”
瘦子却很精明,他看了铁门上的窟窿一眼,立刻又将目光转向地面的铁箭。
他身高约两米,抬头瞪目,嘴圆张,似在吼叫,由于高度关系,我们仰起头,只能看到他的鼻孔,看不见嘴里有没有搁置东西。
我这个说法说服不了自己,显然也说服不了巴达和瘦子,他二人也没有开口,我们便在石室里小心前行。
我估计这地方应该有猫腻,说不准,就是一个大型的机关。
这个巨人嘴里,含着的是一颗球,一颗镂空的藏玉金球。
这里除了一些浮雕,就没有放置任何东西,显然很不正常。
我有些不甘心,目光一寸寸扫过目所能及的范围,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巴达嘴里嘶了一声,用自己的手指和门上的小窟窿对比了一下,道:“倒是可以塞进去,不过一次只能进一根手指……”他露出为难的神情,显然觉得用一根手指抬起一扇铁门,显得十分不靠谱。
直到此时,我才对这瓶子产生了兴趣,这玩意明显不是铁,居然可以承受铁门压下来时的重量,究竟是什么材质的?我凑过去,准备看个仔细,瘦子却开始催促,说快点往前走。
这巨人的嘴里,设计了一个圆形的凹地,金凤碧玉球稳稳当当的搁在里面,没有水汽的侵蚀,也没有遭到破坏,时隔千年,手电筒的灯光一打上去,金球顿时熠熠生辉。
“靠。”我骂道:“管他是谁,地球不用咱们撬,先把这门撬起来。”三人达成一致和,我和巴达将之前装人腿的罐子从新弄回来,就跟倒腌萝卜一样,将里面的两天腿倒出来,随后横放在铁门前,作为支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