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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芝欲眼迷离,动情的道:“爷,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是天下第一猛|男人。云芝这辈子跟了你不屈,没有枉作一回女人。”
此刻,还有什么景象能比面前陶醉在情欲中的美女更迷人。我再也忍受不住,臂膀猛的一振,真气自体内涌出,将身上所穿的白色软缎内衣裤激荡成无数碎片,宛若万千白蝴蝶飘舞在半空,缓缓落下。
在她风骚的挑逗之下,我的确是受不了啦,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似乎有无穷的精力需要发泄。可能我天生就是个淫棍,有着对付女人的极大本钱。我今年已经二十有八,已过了男人在床上的黄金时段,而且我每日都饮酒纵欲,从不间断,但我的身体依然十分强壮,有着无与伦比的激|情。
我双手抓在那柔软有弹性的双峰之上,狠劲的揉捏着,直至把那两团雪白弄的不停的变幻形状,恶狠狠地道:“我让你浪,我干|死|你。”
我鼻孔冷哼一声,“你不想也没用,到得这极乐园中,是女人都得过我这一关。你把那黑漆柜子打开,拿一条白布出来。”
门吱扭的一声开了,丫环春梅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盘烤肉和一只熏鸡,是给我送夜宵来了。她目光所及,却见我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小脸不禁一红,急忙扭头望向一旁。然后,垂着头走到我的面前,把托盘放在床榻边的案几上,低声道:“大爷请慢用。”就要回身出去。
我心中一乐,故意问她道:“那你想吗?”
潮水渐渐退去,我略感疲乏的靠在软枕上。旁边,攀越五次极乐高峰的云芝已经带着满足的笑意睡着了。看着她,我的心中竟然涌起一股成就感。是我,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如羽毛一样飘到天空,感受到了那无比的快乐。
“春梅,你多大了?”
我半仰在厚大的红缎软枕上,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面前的女人,与那叫潘金莲的美娇娘做着比较。说实话,云芝也是一流的美女,身材高挑,容貌出色。可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她比潘金莲少了一股特别的风韵。不知究竟是那个女人太过出色,还是我的喜新厌旧的心理在作怪。
我不再说话,双手探到她腰间一抓,猛的一拽,那翠绿罗裤连带里边的内裤便离开她的下身飘到半空,落到一旁的烫花漆柜上。
她咯咯浪笑道:“你倒是装到底啊,怎么,一摸你就受不了啦?”
这小丫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身体单薄,姿色还算可以。一张俏丽的瓜子脸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倒是颇为灵动。这样娇嫩的雏,滋味一定不错,就有如酸酸的梅子般开胃。
之后,那诱人的香舌灵活的探入我的口中,在我的舌上盘旋,纠缠……
这贱货放荡的厉害,竟然没穿内衣。
她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不敢违抗我的命令,蹲下身子,双手颤抖着把柜门打开。里边摆着两摞白布,均是三尺见方,左边那摞是崭新未用的。右边那摞虽也是叠的整整齐齐,却有着褶皱而且上面沾染着斑斑血迹,乃是我破处所用过的,共六十五条。也就是说,我西门庆一共糟蹋过六十五个处|女。不过,马上就要变成六十六个了,因为眼前的这少女就是下一位。
“等会出去,你在这侍候我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