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时再应变不迟,况且这也未心就是他的心声。
“哈,唉,我那贤婿确是有本事的人呢,连阴癸派也给他搞的死心塌地的,若是‘血手’厉工知晓的话,不知会不会重新‘活’过来质问菁儿一番,哈。”
“谢王爷,道衍定尽力而为。”
燕王何等聪明,虎目亦是一亮,有会于心。突然大笑起来:“嘿嘿,允炆你自寻死路,怪不得我这个叔叔了吧,这机会比上次清凉山的更好呢,哈,过两天本王还得和鬼王谈谈这事,这可是他一块心病呢。”
“抚云,这几天谁跟着慧瑶呢?”鬼王道。他已将此女收做了义女,少不了关心。
金石书堂。
燕王棣高倨上首,气度雍容,神态自若,隐隐流露出不怒而威的王者之气。
虚若王淡然一笑道:“朱棣是枭雄人物,和元璋如出一辙,表面虽是一付宽宏气度,其实不然,他心中猜疑顾忌甚多,若他和老夫爱婿宜地而处,那就不会是现在的翁婿关系了,这事无论谁在允炆面前搬弄,他亦会置之一笑,要知当时和现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形势,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若他看不|穿此点,又岂配做我虚若无的女婿,哈。”
潭渊性子最是火暴,不愤的哼了一声。若得燕王瞪了他一眼。
“有道衍你助本王,何愁大业不成,他日登基,道衍你可将‘道祖真传’发扬光大,本王想看看谁敢来惹你这国派。”燕王露出深不可测的笑意。
失望的。
僧道衍摇头笑道:“将军请归座,并非道衍说王将军没有挑战鬼王的能力,只是现在不是和鬼王翻脸的时候,另外就算闹翻亦不能明着去剌杀鬼王,谁不知王真你是燕王帐下虎将,这事若传出去,岂不叫天下人耻笑?”嘴上说的算客气了,实则将王真痛批了一顿。
“王爷放心,鬼王不会轻易参与任何争斗的,尤其是王党等事,他更避之犹恐不及呢,这次他选了允炆也实出我们意料之外,这个凌远山不知哪冒出来的,如今居然晃荡到江湖中了。”僧道衍插言。
“世美,明日你便启程北还,回去稳定军心,潭渊,火真随行。”
“煦儿,如今左氏这步棋也不好走了,据报他们在暗中制造特殊火器,这事你办吧,查清楚些。记着,成大事不拘小节,但在对付左氏这件事上你还是要小心些,不为我所用者迟早将成祸患,你明白了?”燕王眼中显出枭霸气势,杀机隐露。
僧道衍确有仙风道骨之姿,面白若玉,看上去四旬左右,实则他的真正年龄不至此数,身罩淡青道袍,双目幽亮,喻人深不可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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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道衍一笑道:“蒙人也只能给我们大明捣捣乱了,他们元气大伤,有些年无力做出南下之举了,等到王爷这边诸事尘埃落定,想怎么收拾他们还不是王爷你说了算吗。”
王真此刻道:“末将请令,愿往鬼府一行。”他看出燕王对虚若无动了杀机,故有此一说。
此时他笑了笑道:“距离大寿还有大半年之多,就将王爷留在了京师,皇上胸藏玄机啊。”他话中有话,燕王自听得出来。
“若是席先生肯出山对付凌远山,他生存的希望却也不大,方夜羽这个人不可轻视,他既能和我们搭线,亦会在暗中和蓝玉勾通,在必要时扯我们后腿,怪只怪这庞斑太过难惹,唉。”
铁青衣倒是一怔,但想想过去相处和所见,确实是那么回事,亦不由笑了,他不担心才怪,当天就是他把允炆扔下山的,若不是他允炆怎见的到鹰缘,允炆若知晓,定请他大吃一顿。
“我们还是先安下心吧,如今圣旨既下,不许本王在大寿之前离京,本王岂能不遵,果然不出道衍所料,哼,本王倒想看看这个皇太孙允炆究竟是如何出色的。”燕王淡淡道。
僧道衍脸上带笑,心里却不敢做如此想法,‘道祖真传’实是魔门两派六宗之一的真传道,由多年前分裂成‘道祖真传’和‘老君观’两支,但成为国派势会惹来‘静斋’和‘禅宗’的联手打压,可恨派内无有象庞斑一样的无敌高手,否则岂会怕他们。自已虽具不逊于师尊‘阴阳真君’席应真的修为,但仍和庞斑有段距离,根本抗不住这两大圣地的联手合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