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惊呆在一旁的阮燕娇,我便出门回房而去。
“陶先立,你没有看错吧?若是无中生有,本座定让你尝尝厂狱的滋味。”一道阴沉的声音在院内响起。
“都给我听着,厂卫执法,闲杂人等速离。”一声暴喝。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至院内。
一时间除了抚云外,三女全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我懒的和这笨女人计较,伸手一弹,将剑崩开。道:“大女侠,你怎都对小生有恩,但老子也回报过你了,我们两不相欠,你的事老子也不想管,徐夫人的事老子肯定要插手的。”
阮燕娇露出苦笑,指了指抚云,显是受她指点,和自已无关。
徐夫人等都面色大变,没想到我竟认识楞严。
“夫君,算了,妾身不想和他计较,他不仁,妾身若不义的话岂不是和他同流合污了吗,善恶自有报,任他去吧。”
可毕竟是十多年的师兄妹呢,多少有些情谊存在。
正疑惑间,外边一阵大乱,嘈杂异常。
“很好,若能拿得人犯,本座绝不失言。”
而且提到楞严似未有所动。
抚云即时打出让她闭口的手势。
这刻的阮燕娇被我强大的自信和突然变出的身份搞的头晕转向了,但她也是聪明人,知道我要借这个机会帮她报仇,对这无耻之徒她心里恨的要死。
立在楞严身后那个背插双矛铲的汉子,眸中更暴起精光,豪不掩饰对阮燕娇的兴趣,大胆之极。
不过阮燕娇这话却给了楞严另一种想法,以为我们在演戏,心下怒极,冷哼一声反手一掌迅雷般印在了陶先立的胸前。
抚云则平静无波的坐在那里,无喜无忧,静静望着徐夫人。
杀气顿时弥漫四周,压的人都喘不过气来。
所有人被这美人儿的艳色惊的目瞪口呆。
阮燕娇收慑心神,望了眼面色苍白的徐夫人,苦笑道:“伯母,都是燕娇。”
我朝阮燕娇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她明知是我,可在我这张脸前仍感到有些不得劲,俏脸竟一红,想起刚才称他是夫君,更是心头惴惴。
随他来的一众人等都知道凌候爷是谁了,名震金陵,消失了数月的锦衣卫指挥同知凌远山竟在这里出现。
“老子败给你了,阮大门主,干。”我扭头就走,出门时对抚云道:“娘子给为夫护好了徐夫人,我先去易容改装,一会楞严来了,先让那个大女侠顶着,反正人家有劲没出使。”
屋里的徐夫人等三人均骇的面无人色,这不正应了我的话吗?
“凭你也配?哼,先接的本姑娘十招再吹大气吧,哼。”
楞严听到我声音时,眉头皱起,果然不出所料,这凌远山竟比自已还要先到一步呢。看来徐辉祖的事他是插手插定了。
就在这刻,我出现在厢房门边,脸已变成了凌远山,衣服未变,只是书生换成了一个粗豪的大汉,额前的刀疤赫然醒目。
云美人儿点点头,鼓励她。
她俩望望抚云,再看看阮燕娇,以为她们疯了。
因为什么?就因为自已拒绝了他的求爱吗?感情的事不可勉强,他竟一直怨恨自已。
院外立着无数的厂卫和北平府捕快,四周楼顶,屋顶上全是刀剑出鞘全神戒备的青一色厂卫。
“外面是谁?请报名,我家夫君不惯给人打扰,惹他生气后果可不是你们能负得起的。”阮燕娇鼓足勇气说出这番令徐夫人和平杏小都难以置信的话来。
楞严此来看来没少带人。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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