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下。
一时之间我想了各种可能性,最后得出的唯一结论是,凌远山这个身份可以瞒着任何人,却不能再瞒着朱元璋了。
朱无璋可以放心允炆,但他可以放心凌远山吗?虽然凌远山是允炆的侍卫。
我苦笑着运起玄功将其哄干才搂着光溜溜的月儿躺了下去。一边解了她的睡穴。
这一吻可谓天昏地暗了,唇分后的抚云长长喘了数口气,白了我一眼才道:“快去吧,月儿等久了要来找你了。”
亲手埋葬了自已第二次爱恋的于抚云,直到我离去了半刻多才喃喃自语道:“抚云残花败柳,更无法忘掉那可恨无情的人,又怎么能配不上你的爱,原谅我吧,小情人,谢谢你给抚云的爱,来世抚云怎都要和你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
美人儿却不反抗,双臂缠着我的脖子,疼的惨哼连连,泪水滚滚。心下却异常舒爽。
我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可是圣旨迟不到,难道朱元璋另有想法?
外面若再传出凌远山和虚夜月的事,朱元璋心里定有想法。
就在我暗然离开的一刻,于抚云伸手掩住自已的嘴,泪水似决堤洪流般狂泄而下,眼中更掠刻骨铭心的痛,就让这一切匆匆的来,匆匆的去吧。
允炆得到虚夜月和凌远山得到虚夜月可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太阳升起时,于抚云才逃离了魔爪。
这次她没有把手撑进来,任由那丰挺饱满的一对肉峰贴在我胸前。
昨天遭偷袭的事让我起了警觉。
虚美人儿皱了下小琼鼻,神情刹是可爱,辛苦的挪着身子,硬爬到了我身上,把脸贴在我脸上,道:“坏人,月儿今天都下不了床了,今晚还要你陪着人家,嘻,最多人家叫霜儿她们一起来好啦,别摆出这付苦兮兮的样子嘛。”
尤其是后者一上手就冲我来了,说明我这段时间确实太惹眼了。
我抚着她似锦缎般的背臀肌肤,笑道:“我的小心肝儿如愿以偿了,不会再自寻短剑了吧?”
楞严手里的厂卫无孔不入,掌握个把人行踪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道:“哦,是床上还是床下呢?”
我知她此刻感应到了我的存在。
美人儿羞愤无比,举起的手却轻轻捶在了我的肩头上,眼中同时涌起了浓浓的情意。终是点了点头。
我哈哈大笑,道:“他既已曝露了身份,老子岂会再给机会,况且老子坏了月儿贞操后功力大进,已非吴下阿蒙了,岂会惧他?”确实昨天一战令我受益非浅,受损的经脉得到了大幅度扩张,疗伤时又重历战神图录和传鹰蒙赤行之惊天大战,另我心神再次得以磨练。
灭情道的人既知我的行踪路线,当是在飘香茶楼附近有眼线,既是来自域外魔门的人,估计应和庞斑多少有些联系,那么在京中接头的人该是阴风楞严了。
我把玩着她的翘楚圆臀,似乎这成了我的嗜好。悠然道:“老子必须去见一见皇帝老儿了,因为凌远山这身份太惹眼了,定已惹起了他的老人家的注目。处理不慎,对老子很不利呢。”
我一震醒来,又亲了她一口道:“老了今晚肯定不会放过你的,等老子干晕月儿,你便进来接棒,若敢不来,家法侍候。”说罢我扭头跑了。
而且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更赫得一颗芳心差点从口腔里蹦出来。
夜风轻舞,一丝凉意让于抚云从极度悲伤中清醒过来。
美人儿羞涩的白了我一眼,却娇笑道:“月儿的夫君自是上下都猛哩。”这丫头一言双关,倒也是实情。
在于抚云和宋菁二人之间选一,暗中接应我,以策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