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向岳丈呈上呢。”我缓了口气道:“情海欢场的伤,还须从情海欢场处着手,正谓对症下药,而小婿之所以自已来充当这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亦是因云姐对小婿的一丝波动而引起的。”
我点点头:“不瞒岳丈法眼,云姐给小婿头一个印象非常深刻,尤其是她眼底那丝撼心震肺的隐痛,让小婿至今难忘。”
“云姐伤于情海,遗恨欢场,能令这么出色的佳人为之心动的人必是天下间少有的奇男子,若她真的和岳丈有那种关系,何至于心底愁情不去呢?小婿又如何看的到她心底的隐痛呢,从而便由她成了挂了虚名的做法上推断出她必是无法忘情于那人,但又不愿再经历了痛苦,那人亦必是心志奇坚之辈,连云姐也知无法改变他心中的某个理想,所以选择了放弃,另一个原因也是想以此虚名束缚自已,其实她心里很苦呢。”
我眨了眨眼道:“老子怀里可是揣着小姑姑你的亲笔信件呢?证据确凿呀。”
“好,老夫亦有事要对你说,走,我们去金石书堂。”
望着泪眼模糊的佳人,我心头大疼:“心肝儿过来,给老子抱抱。”
要说这允炆唯一没变的就是他的好色本性。
虚夜月自已站在金石书堂注视着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夜筵空前丰盛。
散席时我朝正瞄向我的虚大美人儿眨了眨眼儿。美人儿心领神会。
一声欢呼,这美人儿凌空纵体入怀,双腿盘着我的腰,双臂缠着我的颈,双乳贴着我的胸,雨点的热吻落在我脸上,眼上,额上,鼻上,最后咬着我的嘴。
虚夜月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我心神巨震。
难过的情绪令虚美人儿珠泪再次涌出,虽知他无大碍,可就是难受嘛。
可是他今天却受伤了。
也就是他在短短月余间竟搞定了包括自已在内的数个美女。他的一切都成了吸引异性的优点,包括那色狼嘴脸在内。换在以前自已怎么可以让他占一丝便宜呢,宁可便宜了朱高炽,怕也轮不到他吧。
他的英伟形象,放荡不羁,粗豪气质,灵机应变,油嘴滑舌,无不吸引着自已,他的才识,智慧,武功,诗可张口就吟,曲可开喉就唱,琴可随手拔来,一切的一切,都让自已心迷神醉。
鬼王击掌笑道:“嗯,这正是关键所在,也是老夫今夜收她为义女的原因,其实老夫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心头百感交加,从小到大整整十九年,自已从未真正快乐过,父亲对自已的严厉其实别人看不出来,一直以来自已都喜欢和父亲对着干,变着法儿的惹他生气,可没成功过一次,虽然自已任性刁钻,但没做过一件出格的事,无非是在苦中做乐。
“哈,那是,什么,什么??云姐??她,她是谁?”我大愕。
我深了一口气,道:“云姐的事。”
唇分。感受着她浓浓深情注视,我道:“只要月儿一句,老子拼着当太监亦会进住月儿的身体。”
在美人儿丰臀的揉磨下,我的下边反应激烈。
虚若无目射奇光,这女婿果是有大智慧之人,仅从这点线索便推算出全盘事实,连自已这知情人也有所不及。
虚夜月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呶嘴亲了亲我的唇,柔声道:“坏人,月儿那么等不及吗?”
那次酒楼中他教训朱高炽给自已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而和朱高炽的来往亦自那次断去。不少回朱高炽来寻自已,都给自已避了或借口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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