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
大手轻抚着覆盖中的滑嫩小手,一边咧着嘴道:“姑姑明察,小的实是冤枉啊,以虚老的智慧又怎么会中了奸计呢?”这时嘴甜占没坏处,可不能给她不尊敬姑姑的理由进一步蹂躙我了,我可是看到她另一只手里正提着那鬼鞭呢。
“一时走口,一时走口,姑姑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别和小炆计较,小的错了还不行吗?”
我却是越看越爱,亦下定决心尽快俘获这美人儿的身心,以后乐子可大了。
“才不上你的当呢,最多换另一只给本姑姑掐住好了。”
当然以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却唯独忌惮我的无赖作风,她生怕我耍赖将她抱住或搂紧,那可惨了,除了要给占去便宜不说,还会落在无力反抗的劣势中,吃过一回亏的美人儿怎么会再给我机会呢,这才是她掐着我耳朵不放的重大因素。
我很荣幸的被押入了月榭。
形势在她迷失的一刻间,给我彻底的扭转过来,手段虽有些下流兼无耻,但功效卓著。
在我眼中溢出一丝笑意时,她感到要出问题。
这美人儿得鬼王和数位高人真传,一身修为也是极为高明的,但对着流氓成性的我却不懂丝毫运用,可见她对本人大有情意,更享受这种‘无耻下流’的骚扰,这倒不是说她是淫|妇荡娃,只是因为模糊的爱意和喜欢,蒙蔽了她的正常思维,而对我的种种不法手段,更从潜意识上认为是情人间的‘戏耍’罢了。
她是屁股一挪,坐到了锦墩上,我老人家却撅着屁股,脑袋好似供品般给按在了石几上。
我心中明白,这丫头最爱和他父亲对着干了,这事若摆不平她,还真保不住要出什么乱子呢。
“老子倒不是不想让你出气,只是别人一定会因此看出月儿你对老子大有情意,不然又岂会给老子的脸蛋上印满爱的痕迹呢。”
虚丫头首当其冲,顿时发觉屁股下面的变化,她虽未以人事,却也不是无知的什么也不懂,这羞死人的感觉令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我还得为了我这可怜受蹂躙的小耳朵全力以赴。
我深知这美人儿性格,若不陪她演完这出戏,怕要得不偿失了,老子如此付出只为增进和这丫头的默契和感情。亦要让她深知老子是唯一肯和她‘玩’的人。
“好好,就让那个鬼丫头偷偷爱着老子好啦,不若先谈正事可好?”
“还反你了,敢给本姑姑当老子??嗯?”
而她的双手自然而然的落在双肩上成搂抱状。
“你这个无赖,大无赖,愧你还是殿下皇太孙呢,月儿看不过是个比市井流氓还坏的大色狼罢了。”她说着真不敢再扭动身体了,手却又举起,准备肆虐我俊美的脸蛋。
僵硬的娇躯在倾刻间软成了一团稀泥。
我舔了舔给她咬破的嘴唇,双臂却死死束紧她的纤腰,此时我们的姿式,完全是一对情人交欢所用的一种刺|激姿式。美人的丰臀正坐在我的下身处。
屁股上火辣辣的刺痛,我不由惨叫一声。
“小炆就知道,月儿姑姑最乖了,呵。”
这美女紧瞪着我的双眼,放下手中的鬼王鞭,另一手落在了我另一只耳朵上。两手齐落在我耳朵上,中门自然大开。
“是是是,姑姑大人可否放了小炆的耳朵,都快给你扭掉了呀,也好容小炆细细道来嘛。”
估摸着虚丫头已尽得其父鬼鞭运用的精奥法则了吧。
当然我并未给弄进闺楼中去,只是进了楼前假山和一池湖水围绕的小水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