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庆童面带微笑展开了圣旨。
而这刻庄青霜的母亲庄夫人早哭晕了数次了。
三人并头齐观,竟是庄青霜之亲笔所书。
“臣谢旨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叶素冬此时心胸之中翻江倒海,不能自已了,如此之荣殊,简直是不敢想象。
正在三人无计可施之际,外边传来了紧促的脚步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御林军指挥使叶素冬无私为国,忠心一片,其志可嘉,特此进授忠义候爵位,兼领锦衣卫指挥使一职,望卿再接再厉,勇建新功,钦此。”
“不错,你这明升暗降,任谁也看得出来是失宠于圣上,他们仍冒大不违相助,都是值得相交的血性汉子啊。”沙放天沉重地道。
直到聂庆童去了半个时辰后,三人仍坐在内堂发呆呢。
三人大震,却不知是福是祸。
三人看后惊疑不定,是不是允炆玩的手段,现在还不好说,只得去一趟了。
我们重新落座,霜儿为我和叶素冬斟上了茶后,才羞答答的坐在我一侧。
“谁有说的上来呢,不过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只是那詹徽之子实不是个可托终生之人,若詹徽一朝失事,霜儿可有苦受了。”叶素冬道。
庄,叶二人一愣,以吏部尚书的为人,不至于如此阴险吧?
“殿下,这凉国公蓝玉功高震主,骄狂不可一世,若给他机会,必反无疑,想不到他竟和左氏暗中勾结,但臣就是想不通,他们买大匹火药做什么?要造反也是在京城之中,运往边关。”
叶素冬亦是满头雾水:“公公,所言之事指哪件?叶某不甚明了,还望公公赐教。”
“叶候爷,恭喜了,这么大的事也怎么不找和皇上说呢,弄至这一天之内连下两旨,实是古无前例呀。”聂庆童笑问。
这刻老叟沙放天却道:“二位贤弟,以你们之见,霜儿的事会不会和上次吏部尚书詹徽提亲遭拒的事有关呢?”
可谓屋漏偏逢连阴雨,昨天青霜刚失踪,事情还未有任何眉目之际,上午皇上就降了圣旨,调任叶素冬为御林军指挥使,革去了锦衣卫指挥使之职,明升而暗降。
不过这人却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之一,谨身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入了内阁的参政之人在皇上身边说话自有其一定的威信可言。
这些年来,以叶素冬的为人处世,也不曾得罪过谁呀。而锦衣卫的横行无忌,是一向如此的,倒不是叶素冬刻意为之。
三个人百般论证,却不得其解。
三人不由一震,难道掠走霜儿的对头有信传来了吗?或许这是他们最关心的头等大事了。
我半个时辰之后赶到了文泰阁。
难道这两件事相互之间有联系?如果没有为何如此巧合?
这多年来,今次的事可算得上是西宁派最最倒霉的事了。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大意是,叫家人放心,昨夜遇险,危难关头,殿下允炆恰逢其会,救了她,只是她现在却和允炆有了夫妻之实,具体经过未写,最后却要叶素冬亲自去一趟恭王府密议。
西宁三老却有点搞不明白。
三人将聂庆童请进了内堂看茶。
叶素冬能进级封侯,兼掌锦衣卫完全是允炆之功呀,不论是谁在背后下刀子,也不及允炆在朱元璋心目中的地位。
叶素冬如果说没有一丝落寞也是假的,但他心胸一向广阔。
直到接过圣旨仍如在梦里一样。
一弟子迭迭撞撞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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