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伤还是绝望,迟疑了片刻,才低低道:“在这个沉水山谷,除了继续深入之外,没有其他的方法……而且你也应该注意到了……那沉水河已经比昨晚的时候宽了几分,估计再过几天到了月圆之月,到时候这山谷就会被沉水河的河水淹没,那个时候,我们就无路可逃了。更何况,没有食物,没有饮水,我们能够坚持到那个时候吗?”
他的黑暗已经出现在铃音的面前,此刻却居然一点都不掩饰,而是把心中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杜凡眼里的杀意丝毫不减,他并没有因为这个女人和他的关系,就带有一丝怜悯,铃音察觉到了他的停顿,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但是杜凡说得越多,铃音似乎却越发的冷漠,她的身体虽然已经酸软无力,但是却依然无意识的配合着杜凡的动作,只是她的眼神却是彻底的冷漠,她就那样盯着杜凡,绝望而悲愤。
说着,他又耸动了几下,她依然如同木头。
杜凡微微皱了皱眉,他对木头没有太大的兴趣。
铃音冷声道:“事到如今我何必骗你……如果有其他出口的话,我早就已经说了……”
这一丝恐惧虽然转瞬即逝,但是很快的还是被杜凡捕捉到了,他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铃音小姐,我终于知道怎么让你就范了……不就是一个答案吗?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紧,还是我比较厉害……这就是所谓的男人与女人的战争啊!”
杜凡冷笑:“你不只有前面,而且还有后面,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想想,但是我却可以保证,你一定会比现在还痛苦一百倍。”
曲终人已散,花落花又开……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是否有人后悔?
杜凡淡淡的看着她,把那件教袍无所谓的穿在了身上。
“但是……你的未来从此刻开始又会变得模糊不清……”
铃音缓缓摇头:“我不怕你了……”
铃音的身体颤抖着,她的嘴唇缓缓动了一下,片刻后才她听到了自己冷漠的声音。
一个邪恶的想法他心头闪过,杜凡抽身而出,缓缓的站了起来,细密的精神力包裹住那高耸的所在,快|感如潮,顿时溅了她一脸……
他停止了动作,但是依然在她体内,冷冷的注视着她。
杜凡又用力的耸动了起来,他边动边哼道:“值得吗?到底是什么值得你付出如此代价?或许你会因此而毁灭,在这件事上死的女人不少了,但是萨满祭司却绝对是第一个,我相信要把你弄死不难,而且日后我还能多了一个炫耀的资本,干死一个萨满祭司,同时她还是蛮族的公主,先知的徒弟,大神的信徒,这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铃音不说话,她缓缓的爬了起来,但是脚底一软,却又倒了下去。
“是吗?”杜凡盯着她,她的眼神里面都是坚毅,偶尔还有几分害怕,杜凡在心中暗暗思索了片刻,却发现她说的倒有大半可能是真的。
杜凡抱着她,冷笑道:“叫什么叫?你全身上下什么地方我没有碰过?你放心好了,等下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把你丢下来的!”
说着,他微微的动了一下,铃音立刻就看到那依然挺立的凶器,它微微的动着,似乎再说着它依然还不够。
铃音的眼里终于多了一分神色,是徘徊于仇恨和绝望之外的恐惧。
山谷之中的小路变得崎岖不平,面前蔓延着细细的薄雾,虽然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越走,却越觉得周围黑蒙蒙的一片,目光只要触及十步之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真他妈的邪门。”杜凡郁闷的想着,脚步却慢了几分。
“是这样吗?”杜凡哼了一声,“我只希望你不要骗我,要不然有什么结果,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铃音脸色一变,却说不出话来。
依然没有任何前戏,杜凡一把拉开了铃音的大腿,他微微一用力,就再次进去了。
铃音一时间默认,片刻之后,她盯着杜凡越来越放肆的双手,冷哼道:“拿开你的手,难道你还没够吗?”
铃音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丝呻|吟,然后她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开始发热,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却已经湿了。
他无情的折磨着她,摧残着她的肉体,折磨着她的精神,如同要把她整个人完全毁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