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回颜撇开李明义的哀嚎,对雷哲说:「现在你明白了吗?」
「哈、呵,因为我的人都是一路跑来的,体力还没恢复呢。这时再叫他们上去,哪能发挥实力。」
「喔!」葛轩目光发光,好奇地问:「怎么你跟他练过了吗?」
穹紫环闻言,对空还生怨道:「您看,这不出事了,早该让我出手助阵。」
「是的!」葛轩充满斗志地看着季行云。上一回轻忽了季行云,这一次非得把面子赢回来。
哪知这一回,年轻的武议士却改变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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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紫环取出手帕帮空还生擦拭满脸的蓝血,还一面怨道:「最后这头巨蝓兽还不是性命不保。不过那小子这么弱也敢来嚣张,真是自取其辱。」
穹紫环笑道:「让你担心了仙姐姐,我们很好,倒是外面可有人伤亡?」
长青回颜哈哈大笑,然后飞过一丝阴险表情,才得意的说:「放心,我早排好了,赛程在此。」说完,长青回颜就掏出一张羊皮纸摊在众人面前,上面明白地画出队长间的赛程:
这样的真气该在瞬间被大气给消融,岂能再接受他的指示工作!
不过重别则扩大了重袭蓄积真气的范围,包覆着双手的真气像流星一般,向下坠落;又像一把可以直接将对手敲扁的大铁锤,高高落下。
他若只是名纸老虎,又怎能如此轻松地对抗真气所产生的压力。这个男人不但化解了季流风施加的压力,连一旁的女孩也加以协防。
季流风不敢自夸天下无敌,但也鲜有敌手。可是他的眼神却让季流风忆起十年前阔别父亲,再度相遇时父亲看他的眼神,那种带有可惜,失望的神情,那个困扰他十年的眼神。
季流风突然发现与眼前之人,自己的武艺似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他尝到难得的挫折感了。
季流风的眼神比看到太阳西起更加惊讶。这蛰龙惊狂是他压箱绝技,由九道性质迥异的真气组成,让这九道真气压缩纠结,然后螺旋射出,触及障碍,在九种力道的激荡之下,鲜有穿透不过的情形。即使被挡下,在九种力量互相压迫之下也会产生激烈的爆炸,哪有像他这样随手一接,任意破招之理?!
凛凊──|──
空还生却还是闲暇以对。以真气包覆外印,就将之向上一扔,穿破甲室直达天际。随后一个侧身避开季流风的奋力一击,同时一掌拍在他的腹侧。
再说穹紫环听见空还生的指示,马上运起真力,一古脑地放出大量的真气,遍布在甲室内壁。一见数百道雷电由空老师身上散出,就又加紧放出真气,将所有散乱的电流承住,护住巨蝓兽与甲室内的驾驶、侍官。不过忙中有失,一些甲室内的装饰品,小桌椅就被电得焦黑破裂。
「啊……谢谢指教……」重别摸头,乖乖地走下台。
这个半透明的结晶,乃是以真气结合空气中的离散元素形成,成半真气半实体的护盾,几乎足以阻挡所有的攻击。
她嘟起了嘴,怨道:「空老师,可不可以只照顾人就好?我们就在甲室内,怎么护得住这只巨蝓兽。」
突来变故,葛轩一阵错愕,碰的一声胸口剧痛,人弹了出去。
啪的一声——临击之时,年轻人手掌一旋,将葛轩力道向上引开,并在瞬时加速、快比闪电,收掌肘出!
施压无效,葛轩决定先行抢攻取得先机。由他之前的三场比试中可知,他向来先容对手出招,再寻破绽。这种保守的打法,在对手实力不明时算是较安全的办法,但是也容易落于苦守的一方。
长青回颜站在前方,语气轻松却暗藏劲道,说出了以下的宣言:
这个外印在真正的主人身上,威力远比李魁强上数倍。这一击可以说是惊天地泣鬼神,空还生却以身引雷,不惧不疑。
第五小队的武议士一个看过一个,最后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队长身上。
李明义道:「输了喔,对方连汗都没流一滴呢。」
「失礼了!」
「哈……那我可要好好向他讨教讨教。」
太荒唐了。哪有人就这样要把一颗外印破坏!这会引发外印结构的连锁破坏,最后产生与核爆无异的大爆炸。
空还生直接否决她的抱怨:「不行,这巨蝓兽如此辛苦载负我们,怎能知恩不报,让它在冲突中受伤。」
他本来要藉台上的武议士探查这两年未见的葛轩,武艺进展如何,哪知结果完全出乎他的预料,那个年轻人在瞬间消失,就把葛轩打飞。这种瞬间的加速,已经不是一般的武议士所能做到,光凭这一手武风士的位置也可以安稳地坐上,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
重别一击打在地板上,石飞砂卷,手也震了一下,又麻又痛。同时「重袭」之后真气散乱,让他一时之间无法以真气感应对手的动向。
台上的武议士重别久攻无果,法印「重袭」随着握着的双手由高空落下。
只见他微微向右侧跨了一步,重袭由他身边滑过,激起阵阵罡风。
在空中漫步的空还生受力被打回原位。季流风也被反作用力给震退三步。
仙缘苦笑道:「预备士们大致无碍。可是王武议却在追击时反遭反击,受伤不轻,幸无性命之忧。」
葛轩不得重新掂起对手的斤两。这个年轻人恐怕不似外表看来地简单。
葛轩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对了,第三小队长也换人了。那个叫凛凊的你见过吗?实力怎样。」
凛凊清秀的面容上放出淡淡的微笑,变得更加迷人。他望了一眼李明义,轻松地答道:「我无所谓。」然后把视线转到季行云身上,射出炙热的目光。
迅比闪电,几乎让季流风不及反应。一招蛰龙惊狂让季流风耗费大量的真力,一时之间筋脉空虚,他没把握用剩余的力量阻挡空还生。心念一动,另一枚外印动作了。
雷哲失望的说:「既然他们已经事先『约好』,那我也不便多言,只得勉强接受了。」
「啊……没什么。看来这一次你们第一小队可要出头了。」
空还生得手即退。握着外印,一施力,就让这枚光球因压缩而变形。他的动作让季流风惊叫一声。
「放心放心,这场竞技的马拉松为期一个月,你想跟其他队长较量有得是机会。」
在露出她恶名昭彰的可怕笑容之后,她高兴地向所有武议士们宣布:「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忘了跟大家说明,这次的竞技的马拉松,除了要选出参加武光祭的队员外,胜场最少的十名团员,将留下来由本人特别加强指导三个月。还有,为了避免有人出手过重可能把参赛的好手打伤,凡让对手受伤而严重影响战力的人也要留下来,由我亲身教导出手的分寸!」
雷哲─────
葛轩本想,要他能练个特殊绝技,要当个技研士甚至小队长也不成问题。不过这种中规中矩的打法,恐怕对自己无用。
一声闷响。
李明义──|──武光祭代表
季流风外表轻松,内心严肃。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不透对手的深浅。
空还生双目转向季流风,道:「年轻人,这样够了吗?知进退才是真勇气,请就此收手,离开吧。」
李明义讶道:「什么,他就是季行云!」
葛轩道:「吵死了!我知道啦。下一个谁要上?」
两条人影在武议团外的大广场上来回穿梭,掌气拳劲交错互有往来,台下则有近二十名身着武议士制服的青年男女注意着场上的战斗。
李明义点点头又道:「你的队员们都很有自知之明嘛。啧,看来这一次,你这一小队恐怕没人能够入选。」
尤其是雷哲马上抗议道:「大姐头这不公平,为什么我就得出赛最少场!」
声势惊人的掌风掌气,这一掌季流风自负即使是三大家主也不敢撄其锋,这是凝聚他全身真力,以极为强大的真气做为后盾,打出的绝技。
就像变魔术一样,这比纸张还薄的气墙,竟然能抵御千斤之力。
一个照面,胜负即晓。
长青回颜又道:「凛凊、李明义,你们觉得怎样?」
平常第一小队的成员都难得会齐聚在一起,现在非但第一小队的人到齐了,连其他四个小队、预备士们也都齐聚一堂。
一句话说出,空还生又动了。
观战与亲身战斗的感觉其实相差许多,一些细微之处,没有亲身面对是无法体会。
季流风身体一震,无法置信地跪倒在地。
那人脸上飞过一抹失望的神色后,竟然以肉掌对上葛轩的碎岩拳,也是动作完全的一掌,把全身的力道灌注在这一掌上。
季流风一逃脱,本出留钊、梁钧与紫衣影倩三人也不恋战,随之逃逸。
「呿,借口一堆。好,就看我的!」葛轩翻身上台,爽快地说道:「换我来向你讨教几招。」
空还生摇摇头说:「你错了,他很强,可惜我是纯正的战士。以文化学者自居的季家、以他未成年的情况来看,他真的很强了。」
看到这张赛程,五名队长各自发出不同的喊叹。
所谓的「重袭」其实只是很单纯地让真气不停重迭,再由上而下一口气释放,而能发出比平常强上数倍的威力。使用简单,并以内息强度作为后盾。
「不!」同时也让他奋不顾身地抢攻,想要阻止他破坏外印。
「随你便。不过跟他打架真的很无趣,好像所有招式都被看穿了……啊,胜负要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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