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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爱情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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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这包括今夜的住宿费,还有把一个醉汉抬到客房的代价。」酒保不悦的说道:「不然,你可以去别家喝。」

    白任在宴场的边角无意识地走着。自从下定决心要离开琴儿,心,好似缺了一角。为了弥补这个缺口,他拚命的工作,让自己无暇多想,也避开朋友的关心。他怕,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小云一定会苦心劝说,雷霏必会破口大骂,牛皮会笑他傻、笑他自寻烦恼,张叔也会以长者的身分多加劝导。这些都不是他要的,他只希望能快点过去,时间会抚平一切,少了他,琴儿将来一定会过得更好。虽然她现在不能理解、伤心消沈,但一时之痛总比将来饱受讥笑来得好。

    白任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保全的工作?那免了,我最讨厌有钱人家的宴会。」

    「酒,给我龙蛇根。」白任对吧台的酒保喊了一声。

    东方寻彩这时嘴角浮现一丝淘气的笑容,笑道:「好,那我就尽全力帮你。」

    「这又何必?我又没有理想的欣赏者。」

    耳朵收到好友的呼唤,但大脑却没有反应。

    又叫了几声,白任依旧恍然无觉。他又将酒杯倒满,送往嘴边。

    这时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有关铁柔琴的消息。不过他身旁的酒客却很不识相,那位佣兵似乎是铁家经常雇用的人员,与他身旁谈与同伴谈起铁家的八卦。

    「……对了,你要不要也接这个工作,铁家的酬劳一向不错,而且这一次又是保全的工作。」

    白任惨笑道:「哈,也许吧……可是……这也来不及了……琴儿她、她已经是待嫁之人……她已另结新欢,我现在又有什么立场去破坏她的姻缘。」

    季行云奇道:「什么?铁柔琴要结婚了?我怎没听说,对象是谁?」

    「没别的事,那我该再去巡逻了。」

    「是啊……」白任可怜兮兮的回答。

    雷霏这丫头会碰到危险?她不去找人麻烦就要谢天谢地了,谁敢动她?白任猜想,八成是雷霏这古灵精怪,想把自己与琴儿弄在一起,才对殷荃提出请求。

    铁柔琴脸桃红,过了几秒才羞涩而坚定地点点头。

    雷霏却抱怨道:「怎么这么繁琐,还要身着红装,又不是要出嫁!」

    谈了一会才发现,这位看似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并不似外观般柔弱。从她身上可以找到女性独有的坚毅与强韧,为了心中的圣地,她可以抛下一切,就是要花上自己的性命也不加犹豫。

    「但,白大哥只有一位……」

    两秒前白任还在心中夸奖东方寻彩,真正发觉「他」与「她」走得如此接近,心中的妒火就熊熊燃起,对「他」做出完全不同的两极化评价。

    东方寻彩直接找上了铁柔琴,很快的就得到她的信任,运用自身的特质与魅力,打开她的心房。

    对方板着脸,端来一小杯橙黄色的饮料。

    「一个各方面都极为优秀的人,能嫁给他,是琴儿的福气……」

    铁柔琴迎上东方寻彩的目光充满信任与期盼。这个景象如同一把利刃刺入白任心坎。

    「白牙……」

    白任眨眨眼,搞不清楚季行云到底在笑什么。但是小云向来不会说谎,既然他这么肯定,也许其中真的有所误会。但是……已经立誓要离开琴儿,她结不结婚又与我何干……唔——可恶!不行!还是查证一下,如果……也许……该努力看看……这些日子也够受了。

    「白领队……」

    努力地对自己催眠,不要去想她,不要去想她,专心工作,好好专心工作。心中却被她的一颦一笑所占据。虽然刻意回避,目光却会不由自主的追寻她的倩影,琴儿好像瘦了……琴儿的表情好悲伤……琴儿……

    只是佣兵再怎样也只是佣兵,还是受人指使的人物,比较起来专研武技的半军方单位武议团,能力高的成为队长后也享有与主议士同级的待遇。而单纯的军人有点能力,当个太尉、准将也能统领千军。

    季行云斩钉截铁的说:「真的,他们不可能会结婚。相信我。白牙,你自己好好想想,关心则乱,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误会的,但是东方寻彩与铁柔琴……对不起……你再仔细想想……我先走了……我再强调一次,肯定是你弄错了。」

    这瓶酒要好好喝,痛快的喝,不用再去想她。放下一切,欢欢喜喜地好好喝一场!

    季行云说到一半又差点忍不住想要大笑,他得努力的自我克制,才尽力保持关心朋友的表情离开酒馆。

    那位佣兵笑道:「我猜铁家这一次是要举行订婚典礼。」

    「白牙!我找了你好久,想不到你竟然在这喝酒。」

    白任回到宴会场轻易找到殷荃。见她正在跟不知是哪一国的商人谈话,口中不停流出陌生的语调,身为会场的安全人员,白任知趣地在一旁等着。

    东方寻彩却道:「当然,这可是安郡密传的仪式,有着不可思议,不可意度的魔力。举行不易,效力却是惊人。」

    「啊!没错就是他。怪怪,这一男一女站在一起,可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好,谢谢……」白任看了看这个一直没给人好脸色的酒保。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家给客人难看脸色的酒馆还会生意兴隆。

    男孩生气了,抢过酒杯,骂道:「白牙!你这算什么!」

    「不会是东方寻彩吧?」

    「你怎么知道?」

    「我可以充当姻福之人。不过这样的一个典礼麻烦而昂贵,也许您不觉得有这个价值。」

    东方寻彩却慢条斯理的回答:「我的好女孩,别急,让姊姊先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的答案让我满意,再告诉你。」

    「嗯,这里人多语杂,让咱们到休息室去,我再告诉你细节。」

    琴儿,你可别被那一副俊美的外表给蒙蔽,那位东方少爷只不过是小小的东方家……呃、这里可是南郡,东方家再强大也是在安郡。家世不重要!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安全感,武功高才重要,那位东方少的武艺……呃、还算高强。不对,家世、武功都不重要,品德才是一切的基础,人品不好一切都免谈。

    现在他坐在一家以前很少光顾的佣兵聚集的酒馆。因为怕碰到熟人,他不想要朋友担心,过多的关切只会让他觉得更加难堪。他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喝一场、让酒精麻痹思绪。同时他告诉自己,就让铁柔琴的记忆随着今夜的大醉,一起埋葬在酒精之中。再醒来时,就要振作,好好地努力,快速的存钱,带着母亲与弟妹们离开这个充满她影子的城市。

    不对,这些都是其次的末节!最重要的是你要喜欢才行!

    东方寻彩一对眼眸放出淡淡的哀伤,轻声道:「雷霏,你就是神通广大,也无法封住世上所有人的嘴……不过我相信琴儿能通过这层历练。」

    其实在法天,佣兵并不是什么不光彩的职业。有能力的佣兵还是众所赞誉的对象。

    雷霏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总觉这算哪门子的祈福仪式,怎么看都像是一场小小的结婚典礼。这个安郡来的东方少爷到底在想些什么?

    「白牙,你就为了这个不知哪得来的怪消息而如此消沈?」

    酒客不以为然的说:「什么!铁家小姐真的要嫁给那个佣兵?白任那家伙可真是一步登天。娶了铁家小姐,真是爽呆了。我还一直以为是误传,想不到竟然真的有这种不要脸的人,对雇主下手。哼、哼,白任,还敢号称是南城最棒的佣兵,这也难怪铁家要暗中举办订婚典礼。」

    「哈,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也许是母亲大人希望我能像一名真正的男子汉,自幼就把我如此装扮,我也习惯了。而且,只身出外旅行,这样的外表也比较安全。男装可以省去许多麻烦,也可以避开一些不必要的礼遇与骚扰。」东方寻彩虽然这么说,却不知道,她的男装也引来不少误会与麻烦。

    雷霏有点不服气又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东方少爷,别再拖拖拉拉的,你说的祈恋福的仪式究竟要如何进行?」

    两人的家世背景是道障碍,不过也不能称得上是多大的阻碍,主要还是白任的自尊心在作祟。若是两人的心态与态度能够调整,世俗的闲言闲语也活跃不久,问题在于白任能不能跨越自己在心中挖出的鸿沟。只要他还有心,再给他一点动力推他一把,那么一切好办。

    「我倒觉得很可惜。东方少爷要是略加打扮,必定惊艳四方。」

    「这么神秘?难不成铁家信奉邪教,要举行不可告人的献祭仪式?」

    「怎么了,东方少爷?」

    看这情形,男女双方应是情投意合,只是白任却成了爱情的逃兵。东方寻彩把季行云对白任的形容,对照上铁家的情形,又问了雷苹惜春之夜发生的事,略加思量心中已有定见与答案。

    「好,你去忙。」两人心口不一的结束短短的谈话。

    白任这才缓缓地由恍惚的泥沼中爬出,眼神依然呆滞,死气沉沉的说:「怎么了,小云?」

    如果可以,就快点找一个能匹配得上你的男人,我会默默的祝福你,就像你身边的那位东方少爷,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家世好、武功高、俊美而稳重……咦!那个「小子」怎么跟「我的琴儿」这么亲密!太可恶了!想趁机入侵琴儿的心房吗?法人大家族的公子,哼,卑鄙无耻!只会趁少女心灵空虚时加以欺骗!

    「哈——是吗?我只是个没没无闻的小佣兵,哪能高攀。」白任苦涩地说。

    东方寻彩自踏入这个宴会,就不停地暗中观察着铁柔琴与白任两位。

    那位佣兵神秘兮兮的说:「应该就是铁家的千金小姐。」

    前一刻还希望铁柔琴能快点把自己忘了,找一个更好的对象,亲眼见到她与东方寻彩亲密地在一起,白任散发着强烈的嫉火,全身上下放出从未有过的浓厚杀气。

    「雷霏小姐。我认识。」

    一样是武人,佣兵就是低了一级。除了比较自由,努力点收入较为丰厚,要打入法天的上流社会可难了点。白任在心中叹息着,小小的一个佣兵,哪能照顾一位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为了避免再碰到今天的意外,尔后这种轻松、多金、但可能巧遇她的宴会保安的工作,还是少接为妙。

    「怎么!不行!你管我!」白任被季行云说得恼羞成怒。

    「你等会,你说铁柔琴要嫁给东方寻彩?」季行云阻了白任的话语,满脸异样的问了。

    东方寻彩不以为意,反而神秘的说:「没关系。兹事体大,要知道我这个秘法效力强大,可得问清楚,不然施展后才想反悔那可糟糕。」

    「白牙,我没有资格对你说教,但你这样子,实在教人忍无可忍!铁柔琴对你一往情深,四处寻你,为你挂心不止,而你却不明不白的消失不见?看你这样子,明明就很痛苦。为什么不去找她?弄得两人满身伤痛,何苦来哉?」

    「哼,谁说我不了解!」雷霏不服气的说。

    「白牙!」

    而女方虽处于这种欢乐的场合,眼神中却没有沾染到会场的气氛,她的心仿佛被切割,她的心好似被掏出。她有如行尸走肉地,随着雷霏在这里幽幽漫步,心不在身上,不知遗落何方。

    「这么贵!」

    「哈,老兄,你想到哪去了。」

    孤独的身影、寂寞的眼神、失落的意志……想要喝醉的人。这就是白任目前的最佳写照。一连几天他无心工作,坐也是、站也不是,整个人被一种无形的绝望给掳获。

    白任脑门一响,那两人的对话再也听不见,心中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也太快了!他们、他们才认识几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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