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人称王称霸。
凯勒脸上透出狂喜,那种非人的折磨,终于到头了。但又想想幸福的恐怖药效,还是把药剂还给亚瑟。
凯勒作为将军,名义上是这片营地的最高指挥。但这里的营长直属于凯撒皇室,其实并不受凯勒管辖。军事和后勤分离也是集权的基础,不然所谓中央集
如果在冬天来临之前攻不下最核心的黑石城,那结果就是孤军深入,后续不继。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亚瑟靠在门边。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啊!”
不知道凯勒地眼前出现了什么幻觉,只是轻轻叫了声妈妈。这时候一只手指伸过来,堵住瓶口。被打断的凯勒顿时像是被激怒地野兽,想要撕碎面前阻挡他继续享受的亚瑟。但随后理智就重新占据上风,看那蓝色小瓶,脸上包含着贪婪和恐惧。
凯勒将信将疑的打开瓶塞,凑上去轻轻一嗅。脸上那种种纠结压抑的表情,隐隐抽搐地肌肉都渐渐平息下来,甚至有几分安详的味道。
大将军露出一个平和地微笑,但却掩不住眉宇间的忧虑。
凯勒的办公室里,拿着一份绝密信件,陷入沉思,这是一份军令。却不是调令,而是集结令。让他在三天后开始行动,集结南部所有的部队,对圣奥兰的开司米尔地区,发动突袭。他没想到,凯瑟五世的心已经这么的急了,这是兵行险招。
刚到凯勒门口,猛烈的抽打声就传出来。亚瑟有些惊奇的推门进去,只见一个面如土色的兵卒正在挥舞着挂满倒刺的长鞭对这坐在地上地凯勒猛烈的抽打。
真正的战争只是为了生存,为了更好的生存。
亚瑟不由佩服他地自制力“这是另一个人的痛苦所酿造的世上最美的美酒,可以抚平一切伤痛。只是对于不懂克制的人来说,这就是毒药和噩梦。”说完就将小瓶放进凯勒手里。
但传奇是个例外,法师就不说了。战士一旦达到传奇的境界,斗气能够源源不断的使用,基本上可以无视数量了。这就是传奇的可怕之处,能以个人之力扭转战局。
一个村庄一年可以招募一整队士兵,可以供给一个星期的行军。一个镇子,一个城市就更不用说了。如果屠灭之后,等于变相地将敌人扼杀在摇篮中。而且抢夺的财务也可以作为军费,是惠而不费地好事。
亚瑟神秘一笑道:“别这么自大,恶魔我也不是没见过。”随后掏出一小瓶淡蓝色的药剂,正是那瓶名为幸福的药物。
亚瑟哈哈一笑,随意的挥挥手走了出去。
巡查了一圈边防。高高的望塔上几个士兵有些恐惧的望着形单影只的亚瑟。
亚瑟指了指那个快要吓死地士兵说:“他说地是你。出去吧!”士兵看了一眼面前地凯勒。见他不说话。顿时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凯勒**着上身。露出雄壮肌肉。长发垂下看不清面容。只是浑身颤抖着。一股凶暴地气息越烧越旺。
战争无需解释,战争不需要理由。正义与荣耀只是虚伪的标榜。
亚瑟好奇道:“你不要?”
亚瑟一愣,知道他怕自己沉迷其中,更是佩服。虽然有恶魔之剑的帮助,但是若不是本身毅力超凡,早就变成一个无法控制自己杀念的疯子了,而不会成什么将军。
战争,求和,割地。这是这些年以来不断重复的循环。来自美利卡的商人周旋于二者之间牟取暴利。德意志的战争受到很多势力的支持,而血棘就是其中之一。
着黑山在南边巡视,这是亚瑟现在的工作之一。
若败了,就是愚不可及,昏庸透顶。后人将从对他的鄙弃中获得一点点快意,仿佛比他更聪明。
南方的战争倒是一直不断,德意志的进攻欲非常强烈。而比起兽人部落,圣奥兰这头巨兽,倒像是睡着的狮子。
凯勒眼睛盯着亚瑟:“别以为你是血棘来地我就不敢杀你。”
亚瑟要出门的时候,凯勒的声音传来:“再过几天,你就来我身边吧!能熬住这个东西的人,毕竟不是废物。”这算是对亚瑟的答谢吧。
凯勒脸上也露出一丝希冀但随后就变成狂笑:“帮我?这是使用恶魔的力量的后果,这是代价。我必须用自己地灵魂喂它,你知道这是怎样的痛苦吗?”如果是你,恐怕早已经发疯了。”所以才必须用**上地痛苦来缓解灵魂的痛苦。
“真是好毅力,这个东西我也试过,但绝不会再试第二次。”
并非国王无能,而是政治模式决定了他们注定无法和德意志为敌。就算有一两个英雄人物,却也改变不了这个大势。
不由感叹,有的人天生就是干这行的。
凯勒道:“你帮我保管,我需要的时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