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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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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定四库全书

    东牟集卷十       宋 王洋 撰策问

    策问

    问廊庙之材非一木帝王之功非一士然功无不可成之时时无不可用之士顾所使如何耳兵法曰使智使勇使贪使愚姑即是四者言之智可与共图功也然有余於智者反难独任勇所以济难也然勇冠三军者或一战可擒万里征伐不录其过使贪之术则善矣然将吏侵牟物故者衆几何其不丧师也谓守臣取材以防他盗使愚之术则善矣然擅掠财用夺御遏兵几何不同恶相济也主上练核羣材共图中兴任贤使能固自有道至若开合延贤当进退之任斋坛受钺专假授之权为将相者亦宜茂明斯术也夫使人人已得其术则善矣如其未能而有问於生生将何以语之

    问?惟我宋克肖天德天以所覆全畀於我圣神相承垂二百年地大物庶孽牙其间边陲版图不充职方之籍者七年於此矣主上励精庶务宵旰靡遑恢复之业视前世倍称然而算计见效未得四五岂夫服叛去来自有数邪抑消长之运其来必有渐邪将施设措注之方尚有可论也今姑取一二言之潢池赤子盗弄干戈招徕所以安吾民也然抚御失宜而覆出为恶者衆选将命师分制要路期以固吾圉也然势横侵侮而望风奔溃者多辕下之夫授以耕战保民之道宜不过是其如私愤一起则耡耰可以相残有余则予不足则取古今通道皆出於此至或取之再三则民力困於输敛日者诏书条下谋尽羣议因有在庭之对奈何但谨奉承蔑闻着见岂不辜盛意哉夫时异事变迹势不同然访古验今趣舍则一敢问今日之遏强敌如李牧之守边与光弼之电击谁优今之弭盗贼如虞诩之治朝歌与龚遂之安渤海孰合兵民可以寛转饷而使井闾无纷争之忧厥要何从藉民力以裕邦财而使养生无不足之叹其术安在举措之方宜有良策诸君学优入仕固宜兼明世务以补执事之不闻幸备言其说以着於篇毋略

    问孔子之後善学孔子者曰孟轲氏而止耳今观其书有若不同者孔子删诗书定礼乐作春秋至於易彖象而系之尤为着明而孟子十四篇之书未尝有一言及易孔子之教进则与之虽互乡童子有不弃也至性与天道自子贡有不可得而闻者孟子则不然论形色天性虽万章告子之徒皆与之往复问难不少隐焉夫以易为性命道德之书不可以言传欤而言性何其易也以性为人所同禀可以广言之欤则性岂不近於易而夫子又不以诱人何也言至於是不容无疑试辨明之问物之不齐物之情也自古有货币之法以权百工之低昂其来非一日也然而钱币物价常相轻重彼轻则此重彼重则此轻一有偏胜不容无弊故管夷吾有开阖敛散之法施之当年传之後世袭而行之非无成效而法出奸生令下诈起如诛稂莠不可尽除岂自然之情比而同之终有不可者欤老子有言曰治大国若烹小鲜如是则在民者固当顺其自然非可以法度加之也老氏之说可施於政欤夷吾之法可推而行之欤试明辨之

    问滕文公过宋而见孟子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他日告诸弟子之言亦曰人之性善若其不善非才之罪也自孟子之言出天下无异辞而人皆知性命之说美矣至荀卿氏则曰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妻子具而孝衰於亲爵禄盈而忠衰於君嗜慾得而信衰於友人之性恶又何问焉故孟子之後荀卿氏有异同之论而学者不容无疑焉西汉之衰扬雄氏作其论性则又有不同者其言曰人之性善恶混习其善则为善人习其恶则为恶人夫孟子荀扬皆圣人之徒也使其同出於圣人之道抑何相背之戾邪且性者夫子之所不言而三子讼言之无少隐然荀卿又称问答之语以为尧舜有是言也使尧舜果为是言而孟子不知是不学也知而背之恶在其必称尧舜乎试辨明之

    问春秋之时去先王之世未远列国之卿大夫材之相逮者至衆也大之为晋楚小之为郑卫当朝觐聘问之际其文辞着於传者盖不减先王之盛世焉然而比权量力莫能相尚而功烈如彼其卑何也岂其流风余泽止如是而已乎岂有其人而无其时乎不然其人才无以相尚莫能相一也试论其才之高下而究其所以然问冠圆冠者知天时履矩履者知地形此儒之所贵乎通三才之道者也请言十有二次合於分野者如何其备着之毋略

    问僖公固鲁之贤君也今考之於诗颂僖公复周公之宇推本姜嫄后稷至於太王文武之功然後及鲁侯之德其铺张之美则言公车千乘公徒三万膺戎狄惩荆舒至於海邦淮夷南夷蛮貊莫不率从如是则鲁侯之功虽周公不过也使有是功则宜大书於春秋今考之经传殆无是焉岂诗人之赋文胜之过乎孟子曰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义以意逆志是谓得之夫辞志可以意得也今所称述皆圣经之有迹者果可以意逆而遂信乎戎狄是膺荆舒是惩孟子尝以是为周公之功如是则泮水果僖公之诗乎夫诗三百篇皆经孔子之手学者安得而议然春秋亦圣人作也不然传诵者误矣盍试稽诸麟经按僖公之事而决其疑焉问春秋隐公十一年滕侯薛侯来朝至桓公二年滕子来朝先儒但言时王所黜而不明其事及後之说者曰以滕服属於楚故降称子夷狄之也如是则夫子黜之矣先王之制子男之地方五十里而孟子谓滕文公曰今滕絶长补短将五十里如是则滕为子男明矣春秋之时列国僭等自侯自伯固不足据而夫子所书必正其爵未尝假也使滕果侯爵乎安得方五十里以为国使其为子男乎安得与薛并称侯爵以假之先儒但言时王黜之而不言其事信乎若曰服属於楚而黜之则陈郑宋卫之君从楚者衆矣何不黜也观滕文公问孟子之言曰滕小国也间於二大国之间事齐乎事楚乎如是则滕之服从於楚至孟子时尚未定也谓贬黜於二年之间其事安在试夷考而详言之

    问孔子曰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学者之於二南如是其急也为二南者可不通其说乎今考之诗其说殆有不同者焉关雎后妃之德也说者以为太姒旧矣而或以为太任夫太任一国之妃耳以一国之妃为天子之后不近於诬欤若以后妃指太姒即鹊巢之夫人又为何人耶驺虞鹊巢之应也而汉儒以驺虞为文王之囿则所谓关雎之应果安在乎使驺虞非关雎之应则麟趾之诗为鹊巢之应又何所取正哉夫诗之为经不可不学者也二南之於诗又其急也而说者不同如此将安所取正乎试明言之

    问孔子百世之师也後之学者着书立言舍孔氏奚自哉今考其书则有不同焉鲁论载孔子雅言之叙其首篇言学次即为政盖谓从政不可以无学而学者固将以为从政之具也至荀况扬雄则不然皆始言学而以修身次之夫学即所以修身而修身者学之谓也讵可裂为二乎修身矣而不施於政岂将独善其身而已邪二子者学圣人而达者也其立言如此必有微意试明言之

    问孔子曰礼与其奢也宁俭俭非圣人之所贵也若贤於奢则远矣春秋传曰俭德之共老氏之书曰俭故能广而夫子於麻冕纯俭则从衆俭者岂非无悖於道而圣贤之所同贵者与及考诗人之刺乃有不同者焉僖公俭不中礼不能及时以礼自娱乐昭公有财不能用有钟鼔不能以自乐皆斥其失而刺之为君者而不能修道以正其国至於政荒民散刺之宜也有财不能用有钟鼓不能以自乐俭者之事而已遽可刺乎又若朝廷不能洒扫独阍人役隶之事不修也亦可以刺其君乎且蟋蟀之序曰本其风俗忧深思远俭而用礼乃有尧之遗风夫使一国之人俭而用礼而其君又能俭以率之国之富实可待也果可以为刺乎或曰序诗者未必得诗人之意也序诗而不得诗人之意则圣人之意讵可见乎以此言之序诗有可疑者矣

    问记曰疏通知远书教也既习其书宜知其说盍条陈之以观所得

    问唐季至於五代文教不优武烈不断所谓教养作成之法皆已扫地宜其人材衰落无可称者及宋受命圣圣相授於今百年其教养作成之法固已大备其人材宜百倍曩时而拗指计数才三数人耳岂衰乱之极思自奋以投功名之会而承平之世无所施设乃自晦於懦弱之域邪将人材或不在於教养抑教养有所未至邪祖宗擐甲胄扫僭窃则前後左右指顾驰骋皆英伟磊落不世之士大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而小者犹能提戈斩级各以智力自効呜呼盛哉近古未有也先皇帝患之始辟武学试以射御而策之以孙武之书然所得士尚皆龌龊亡古名将风虽至治之世毋恃此属然北有对峙之敌西有未诛之羌思患预防不可忽也今欲得将帅之士皆如祖宗时其取之之法驭之之术可得闻与武举之制贡试之科亦有缺而未至与所谓教养而作成之将别有说与幸并以见告

    问七十子之徒学於夫子其得圣人之道各以其分量之所及而夫子告之亦因其材而笃焉故有见而谓之仁者有见而谓之智者有得一体者有具体而微者固无得而皆同也若夫至德要道独曾子闻之故曾子之学一传而为子思也有书作焉再传而为孟氏宗王之论兴焉是曾子之学其於圣人不可谓不得其传者也然而从於陈蔡者自顔闵以至求由并在四科之目而曾子不与焉使其发为文章岂遽不及於游夏率於德行宁知不逮於冉闵而不得与於十子者并乌得无其说哉试考订而言之

    问万物莫不有之者道也圣人管道之枢要六通四辟无所不极故言而世为天下道行而世为天下法後之学者惟折衷而已耳心服而已耳岂复有开其喙者哉迨至诸子百家得圣人道之一偏而不全不粹故互相排击莫能统一要其所宗皆出於圣人之道亦何相为矛盾之甚欤昔者荀卿着书非十二子自惠施邓析至於子思孟轲皆不能免使十二子皆逆理而伤道则可使其有合於圣人之道而荀卿非之当乎自孔圣而下善学夫子者莫如孟子而孟子犹且不免则荀卿之论谓之不当可也扬雄之言曰吾於荀卿欤见同门而异户也如是即荀卿於道固为同门夫同门之士而相非若此其说安在诸君试辨明之

    策

    遏敌之策

    臣闻中国之於外夷未易以力胜也能使外夷之人自相攻讨则敌寇可遏矣西汉之属国都护东京之南单于与唐回鹘之师皆此道也金人用兵以来七年於兹而四夷之兵未闻效顺敌兵以是日炽中国以是日陵御遏之术未见其善必能合羣夷之情扞强梁之势然後外寇可殄中国可安或曰中国之使外夷外夷之事中国各有常势胡可强议今中国之势既陵外夷之势方盛安能间激使相战争臣曰不然今者中国之财货子女奇技珍巧金人奄取而尽有之固诸国之所欲也使诸夷取之之谋利则中国啗之之术行况今四夷诸国一介未通在此者既不示以抚安之情在彼者安知其无向化之意臣谓宜常遣单使屡持尺书使知中国之势尚可振起若诸国有能助顺则金人行可破之何必輶轩旌旗然後增光远之华箱篚厚恩乃可明遣使之礼申包胥之救楚但哭秦庭烛之武之使秦不闻厚币此所谓不可不为者不可以不为而废功也事有不可为者固难以必为而冒进亦有不可不为者安得以不为而废功

    弭盗之术

    臣窃谓弭盗之术有二小盗宜求所以安之勿思所以胜之大盗宜求所以胜之勿思所以安之何者小盗鼠窃千百为羣或因规利货财或缘不忍小忿顺而抚之宜有悛革若官军不知出此必欲穷诛胜之不足增威不胜反成窥侮是以龚遂之临渤海安赤子以称良虞诩之在朝歌杀降者而生恨臣故曰盗之小者宜求所以安之勿思所以胜之也若乃大盗株连踰州跨邑啸聚不逞攻刼善良此四夷之所视以卜我兴衰寇贼之所凭以相为唇齿若不讲明军律选练羣锋断之以必取之谋示之以不赦之意使彼羣丑必底灭亡则将大盗不除小寇是傚州州相煽转发祸梯安能风示远方扩清宇内成中兴之渐觊奠枕之安乎臣故曰盗之大者必思所以胜之勿思所以安之也今者羣盗之中江州为最昔宪宗已平淮蔡河朔遂朝然方师未有功羣言屡至赖宪宗明断以有蔡功臣恐江州之寇稍成迁延官军淹时或有小衂则必有言其外顺之势谓可怀柔者臣愿朝廷断而行之勿恤羣言必殄此贼以为四方之戒也

    书

    上赵元鎭书

    某自夏中东走行在见大臣三人某素知二人焉一曰丞相范公旧尝遇於学宫一曰参政张公官乌府时因缘张公亲旧得望履舄独於枢侯未尝一接欵曲惟於律学博士何泳直舍一觇风采退而问曰此天府官赵侯也邂逅既退不知短长故於枢侯最为无故然自获进见也蒙枢侯向人称道不絶口夫进见大臣以所业为挚此常礼尔枢侯独取观之再三称赏删定官魏矼曰朝廷添置勅局官以代道山当先以王某为首此枢侯言也某自念枢侯方一再进见所论天下事未甚深切而枢侯赏之是岂欲招置同类助为腹心使士誉益彰爵位益固而可长保者哉其意必欲兼收并用庶几其有益於国也枢侯所期於某者如此则某之期於枢侯当如何哉然某窃观今日之事大有可急者意枢侯思虑所及不在人後何久而弗言枢侯为大臣进见主上必有密勿之论而某敢谓枢侯不言者大臣不言即已言之则当从之从之则当行之如其不从而止是与不言类耳方今之急日甚一日急於救焚急於拯溺急於救经而趣解急於倒垂抟艾然顶而营免敌马盘礴近在长江候骑持一赤白囊南乡则行在震惊上下骚动官吏先治舟檝幸其得免踰冬减死转至春夏则褒衣峩冠复求进用呜呼今之进见丞相坐语立退者几人不为其身谋而以宗社安危生灵休戚为念者哉使贾谊复生不暇痛哭自絶於世矣某今不量度辄欲以两言因枢侯以献於上其一曰立根本以固宗社其二曰履危事以决安危此两言者愚意有言於大臣者矣而大臣弗听无益也必有观事势露风旨而达主上者矣主上弗从无益也昔王彦章见事迫切自内一刀见梁帝欲先自刭而梁帝听之夫朱梁之臣其行事甚可羞媿然欲辟羣小进至言非感激垂涕以死自明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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