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五 积聚瘕门

熬微沸，常搅不息，至七分，入余药复熬成膏，至可丸即丸，如桐子大，每服三十丸，米饮下，三日一服。妇人服之，或下如鸡肝，或如米泔、赤黑等物二三升，后忌风冷。

    阿魏膏

    治一切痞块。

    羌活独活元参官桂赤芍药穿山甲生地黄大黄白芷天麻两头尖（各五钱）红花（四钱）木鳖子（十粒，去壳）槐柳桃枝（各三钱）乱发（鸡子大一团）上用香油二斤四两，煎黑去渣入发，煎发化，仍去渣，徐下黄丹煎，软硬得中，入芒硝、阿魏、苏合油、乳香、没药各五钱，麝香三钱，调匀，即成膏矣。摊贴患处，铺平半指浓，以纸盖，用热熨斗熨良久，如硝耗，再加熨之，二时许，方贴膏药。

    分治八瘕

    皂荚散

    疗黄瘕导方。（八瘕之由，皆自胞门子户感受，故用此方以导之）皂荚（一两，炙，去皮子）川椒（一两，去汗）细辛（一两半）上捣散，以三角囊，大如指，长二寸，贮之，纳阴中，欲便闷则出之，已则复纳之，恶血毕出，乃洗以温汤，三日勿近男子，忌生菜等。

    疗青瘕坐导方

    戎盐（一升）皂荚（半两，炙去皮子）细辛（一两）上捣散，以三角囊，大如指，长三寸贮之，纳阴中，但卧瘕当下，青如葵汁，养之如产法。

    疗燥瘕方

    大黄（如鸡子许）干姜（各二两）黄连（三两）桂心（一两）浓朴（炙，四两）郁李仁（一两，去皮尖炒）虫（三枚，炒）鸡肫中黄膜（一枚，炙）上捣散，早朝空腹，以温酒一盏，和三钱顿服，瘕当下，毕，养之如产法。三月勿合阴阳，无子者当有。

    疗血瘕攻刺腹胁时痛导药方

    大黄当归（各半两）山茱萸皂荚（去皮弦，各一两）细辛戎盐（各二钱半）上捣，以香脂（香脂即油胭脂）丸如指大，每用一丸，绵裹纳阴中，正坐良久，瘕当自下，养如乳妇法。

    疗妇人血瘕痛方

    干姜乌贼鱼骨（炙，各一两）桃仁（一两，去皮尖）上捣散，酒服二方寸匕，日二。一方无桃仁。

    桃仁煎

    治妇人血瘕血积，经候不通。

    桃仁大黄（各一两）虻虫（半两，炒黑）朴硝（另研，一两）上为末，以醇醋二升半，银石器中慢火煎，取一升五合，下大黄、虻虫、桃仁，不住手搅，煎至可丸，下朴硝，搅匀出之，丸如桐子大。前一日，不用吃晚饭，五更初，用温酒吞下五丸，日午取下，如赤豆汁，或如鸡肝虾膜衣之状，未下再服，如鲜血来即止，续以调补气血药补之。

    本事方云：顷年在毗陵，有一贵宦妻，患小便不通，脐腹胀不可忍，众医皆作淋，治以八正散之类，愈甚。予诊之曰：此血瘕也，非瞑眩药不可去，用此药更初服，至日午，大痛不可忍，遂卧，少顷下血块如拳者数枚，小便如黑豆汁一二升，痛止得愈。此药治病的切，然猛烈伤人，气虚血弱者，不可轻用。

    疗脂瘕方

    皂荚（七钱半，去皮子）矾石（烧，二钱半）五味子蜀椒（去汗）细辛干姜（各半两）上捣散，以香脂和如豆大，纳阴中。

    导散方

    皂荚（炙去皮子）吴茱萸当归蜀椒（去汗）干姜大黄戎盐（各一两）细辛（炒）矾石（烧）五味子（各二钱）上捣筛为散，以轻绢袋，如指大长三寸，盛药令满，纳阴中，坐卧随意，勿行走，小便时去之，别换新者。

    疗狐瘕方

    取新死鼠一枚，裹以新絮，涂以黄土，穿地坎，足没鼠形，置其中，桑柴火灼其上，一日一夜，出之研为末，肉桂心末二钱半，酒服二方寸匕，病当下，甚音不过再服愈。

    疗蛇瘕方

    大黄黄芩芒硝（各半两）甘草（大如指，一尺，炙）乌贼鱼骨（二枚）皂荚（六枚，去皮弦子，酥炙）上捣，以水六升，煮之数沸，绞去滓，下硝适寒温服之，十日一剂，空腹服之，瘕当下。

    （以上八瘕，方有本来，但须认症真耳）

    疗鳖瘕方

    大黄（一两五钱）干姜侧子（各半两）附子人参（各三钱七分半）虫（一寸匕炒）桂心（一两二钱半）细辛土（各七钱半，土不明）白术（一两）上捣散，以酒服方寸匕，日三。

    治癖

    穿山甲散

    治妇人痞，及恶血气攻，心腹疼痛，面无颜色，四肢瘦弱。（此方散结破血，行气消饮，温行积块要药也）穿山甲（灰炒燥）鳖甲（醋炙）赤芍药大黄（炒）干漆（炒令烟尽）桂心（各一两）川芎芫花（醋炒）当归（各半两）麝香（二钱半，另研）上为细末，入麝和匀，每服一钱，热酒调下，无时。

    蓬莪术丸

    治妇人痞，腹胁妨痛，令人体瘦，不思饮食。（此方破结气，散结血，软坚温利，亦可备用）莪术（七钱半）当归（焙）桂心赤芍药槟榔昆布琥珀（研）枳壳木香（各半两）桃仁鳖甲大黄（各一两）上为末，炼蜜丸，如桐子大，食前米饮下，二十丸。

    丁香丸

    治妇人痞，结块不散，心腹疼痛。（猛峻之丸、不可妄试）雄雀粪（炒黄）鳖甲（各一两）砂当归（焙）芫花（醋炒干，各半两）巴豆（去皮心油，二分半）上为末，研匀，醋煮，面糊丸，如小豆大，当归酒下三丸。

    桃仁散

    治妇人痞，心腹胀满，不能饮食，体瘦无力。

    桃仁（一两，汤浸去皮尖、双仁者，面炒令微黄）诃子皮白术赤芍药当归（各七钱半）京三棱（微炒一两）陈皮（去白，三两）鳖甲（醋炙去裙，一两半）上为散，每服二钱，水一盏，入生姜一钱三分，煎至六分，去滓，食前稍热服。

    上方皆攻积之药，性多犷悍，用者慎之。

    治食

    化积丸

    治妇人死血，食积，痰饮，成块在两胁，动作雷鸣，嘈杂眩晕，身热，时作时止。

    黄连（一两五钱，用吴茱萸、益智各炒一半，去萸、智）萝卜子香附山楂（各一两）川芎山栀（炒）三棱（煨切）神曲（炒）桃仁（去皮尖，各五钱）上为末，蒸饼丸服。（此丹溪先生法也，缘古方率多香燥温热，反能助火损气。此方以茱萸制连而治左，以益智制连而治右，以山栀治块中之火，其余破气消食散血，诚稳当药也）

    小三棱煎丸

    治食酒癖，血瘕气块，时发刺痛，全不思食，及一切积滞不消，心腹坚胀，痰饮呕哕噫酸，胁肋刺痛，脾气横泄。

    三棱莪术（各四两）芫花（一两）上同入瓷器中，用米醋五升浸满，封器口，以灰火煨令干，取出棱、术，将芫花以余醋炒令微焦，同棱、术焙干为末，醋糊丸，如绿豆大，一服十五丸，生姜汤下。妇人血分，男子脾气横泄，肿满如水，桑白皮煎汤下。（行气、消饮、磨积）

    砂丸

    治妇人食久不消，令人瘦弱食少。

    砂青礞石穿山甲（炙）三棱（炒）干漆（炒令烟尽）硫黄（各半两）巴豆（三十枚，去皮心炒，不去油）上为末，用软饭丸，如小豆大，每服五丸，生姜橘皮汤下。

    礞石丸

    治妇人食，块久不消，攻刺心腹疼痛。

    青礞石巴豆（去皮心油）朱砂粉霜（并研）木香（各二钱半）砂（半两）上研匀，以糯米饮饭和丸，如绿豆大，每服二丸，空心温酒下，取下恶物为度。上二方，犯砂、巴豆，非胃气强壮，而积气坚顽，势不两立者，不可轻用也。

    治血

    增味四物汤

    治妇人血积。（治血积甚平稳）当归川芎芍药熟地黄三棱广术肉桂干漆（炒烟尽，各等分）上为粗末，每服五钱，水煎服。余妻曾患小腹积块，每遇寒触，剧痛不可忍，诸医治莫效，余用此一服立止。

    六合汤

    治妇人经事不行，腹中结块，腰腿重痛。（此方恐效迟。而腿腰重痛，须用行经药方效）当归川芎白芍药熟地黄（酒洗）官桂蓬术（煨切，各等分）上咀，每服四钱，水煎，空心服。

    血竭散

    治妇人血瘕作痛，脐下胀满，月经不行，发热体倦。（平正效速）当归（八分）芍药（炒）桂心血竭蒲黄（炒，各六分）玄胡索（炒，四分）上为细末，每服二钱，空心酒调下。

    牡丹散

    治妇人久虚羸瘦，血块走注，心腹疼痛。（甚当）牡丹皮当归玄胡索桂心（各一两）赤芍药牛膝莪术（各二两）京三棱（一两半）上为粗末，每服三钱，水酒各半盏，煎服。

    当归丸

    治妇人月经不调，血积证。

    当归赤芍药川芎熟地黄广术京三棱（各半两）神曲（炒）百草霜（各二钱半）上为细末，酒糊为丸，如桐子大，温水下六七十丸。

    大黄散

    治妇人血血瘕，食积痰滞。

    川大黄（七钱半，碎微炒）鳖甲（醋炙黄，去裙，一两）牛膝（去芦，一两）干漆（一两，炒令烟尽）上为末，用米醋一升，煎为膏，每服一钱，食前温酒调下。

    大红花丸

    治妇人血积瘕，经络涩滞。

    川大黄红花（各二两）虻虫（十个，去翅足）上取大黄七钱，醋熬成膏，和药，丸如桐子大，每服五七丸。食后温酒下，日三服。

    治腹中瘀血

    桃奴散

    治血蛊，及瘀血停积，经水不通，男子跌扑损伤皆效。

    桃奴（炒）鼠粪（炒）玄胡索肉桂五灵脂香附（炒）砂仁桃仁（各等分）上为末，每服三钱，酒调服。

    大黄汤

    治妇人血瘀不消，及扑损血瘀。

    大黄（生用）桃仁（汤浸去皮尖、双仁，各一两）肉桂（去粗皮）郁李仁（去皮研，各半两）生姜地黄（各一两）上粗捣筛，每服三钱，水酒各半盏，同煎至七分，去滓温服。

    琥珀散

    治妇人经络痞闭，腹内瘀血，痛不可忍。

    琥珀乳香没药（各另研细末，五钱）上每服二钱，水酒各半盏，煎至七分，入地黄自然汁二合，再煎数沸，去滓，入温酒服，不拘时候。（三物固妙，而入地黄汁尤佳）

    地榆散

    治败血。

    何首乌肉桂地榆香白芷（各等分）（何首乌、白芷有奇处）上为粗末，每服二钱，米泔一盏半，沙糖一小块，煎至八分，去滓，空心食前服。

    治癖

    麝香丸

    治妇人癖冷气，兼疰气心腹痛，不可忍。（此治气血痰饮，无往不可）麝香（半两，另研）阿魏（二钱半，面裹煨令面熟）五灵脂三棱（各七钱半）桃仁（七钱）芫花（醋炒）槟榔（各一两）莪术桂心没药木香当归（各半两）上为细末，入麝香令匀，粳米软饭为丸，如桐子大，每服十丸，淡醋汤下，无时。

    治妇人癖及血气等神效方

    （曾有一女人，患腹中痞块，攻心作痛，服此而愈）用猪肝一具，重十两者，以巴豆五十枚，去大皮，扎在肝内，用酽醋三碗，熬肝极烂，去巴豆不用，入京三棱末，和调得所、丸如桐子大，每服五丸，食前温热酒下。

    葱白散

    专治一切冷气不和，及本脏膀胱气攻冲疼痛，大治妇人胎前后腹痛胎不安，或血刺痛者，兼能治血脏宿冷，百节倦痛，肌体怯弱，劳伤带癖，久服尽除。但妇人一切疾病，最宜服此。（与后乌鸡煎丸兼服。）（重在冷气不和，恐非胎前所宜，若产后筹办刺痛，或血脏冷者宜之）川芎当归枳壳浓朴桂心干姜舶上香芍药青皮木香麦芽三棱莪术苦楝子茯苓神曲人参熟地黄（各等分）上为细末，每服三钱，水一盏，连须葱白二寸，拍破，盐半钱，煎至七分，入大黄、诃子。

    宜相度病状，如大便不利，入大黄同煎，不入盐；如大便自，入诃子煎。（人身以气血流行为无病，此方以四物补血；人参助气；枳壳、浓朴行上焦之气；香、苦楝行下焦之气；木香、青皮行肝气；干姜温行血中之气；其余消之削之，皆所以温而行之也，气一行则痛自止矣。

    以盐引入血分，使气下行而主内，以葱引气外通而开表，如是则内外和而痛愈矣）

    乌鸡煎丸

    治妇人胎前产后，诸般疾患，并皆治之。

    乌雄鸡（一只）乌药蛇床丹皮人参白术黄（各一两）苍术（米泔浸。切焙，一两半）海桐皮肉桂（去粗皮）附子（炮去皮脐）白芍药川乌（炮）红花陈皮蓬莪术（各二两）木香玄胡索肉豆蔻琥珀草果熟地黄（洗焙，各半两）上细锉，用雄乌鸡一只，汤去毛及肠肚，将上件药安放鸡肚中，用新瓷瓶以好酒一斗同煮令干，去鸡骨，以油单盛，焙干为细末，炼蜜和丸，如桐子大，每服三十丸。（女人体阴而用阳，其经行以厥阴为主，鸡属巽木，性通于肝，肝气壮则血得其养，而有生生之功。若乌雄鸡者，具体阴用阳之象，有水生木，木生火之义。盖女人以阴为体，而性多执滞，故用此以鼓动肝气，而助其用耳。本方用参、、白术，以益三焦之气；红花、熟地、白芍以益心胞肝肾之血；气滞而不行者，有苍、陈、乌药、木香以调之；血滞而不行者，有玄胡、丹皮、琥珀以行之；因寒而凝者，有乌附、肉桂以温之。其诸品类，或温中以醒脾，或消谷以化积，或于血中行气，或于气中行血，或行表，或行里，皆所以相赞成功。总之，以气血为主，温行为用，而又以脾胃谷气为先，此其所以为诸病可服也。其曰治胎前诸疾，则有所未信）胎前产后伤寒，蜜糖酒下，胎前气闷壮热，炒姜酒下。赤白带下，生姜地黄酒下。

    产后败血注心，童子小便炒姜酒下。产后血块填筑，心腹疼痛，玄胡索酒下。胎前呕逆，姜汤下，催生，炒蜀葵子酒下。安胎，盐酒下。室女经脉当通不通，四肢疼痛，煎红花酒下。血气攻刺，心腹疼痛，煎当归酒下。血晕，棕榈烧灰，酒调吞下。血闷，煎乌梅汤研朱砂下。子宫久冷，温酒或枣汤下，空心日一服。血风劳，人参酒吞下。小腹绞痛，炒茴香盐酒吞下。血散四肢，遍身虚浮黄肿，赤小豆酒下。常服，温酒醋汤任下，并空心食前服。血邪（血邪者，邪祟之谓，但因血瘀而成，故云，皆血所为，是认块要诀。然有上下左右之分，而痰饮、食积，亦须有辨，不可执泥一说。即此方所用肉蔻、草果，意可知矣），研朱砂、麝香酒下。

    夫癖瘕，血气块硬，发渴刺痛，甚则欲死，究而言之，皆血之所为。仆尝治一妇人，血气刺痛，极不可忍，甚而死一二日方省，医巫并治，数年不愈，仆以葱白散、乌鸡丸，遂安。又尝治一妇人，血气作楚，如一小盘样，走注刺痛，要一人扶定，方少止，亦用此二药而愈，寻常小小血气，用此二药，亦有奇效，故录于此。

    朱先生云：此药大治心气痹疼，用之见效，仆尝以此治浮肿立效。陈宜人病血气作楚，痛不可忍，服诸药无效，召仆诊之，两关脉弱沉，为肝脉沉差紧，此血气渐成癖也（凡脉紧小沉迟，皆血凝气滞之诊），只以此二药，治之而愈。又四明马朝奉后院亦病此，用二药治之亦愈。

    四等丸

    治妇人癖气，心腹疼痛，饮食不消。

    大黄（锉碎微炒）诃黎勒（去核）槟榔木香（各等分）上为细末，酒煮面糊和丸，如桐子大，每食前以生姜橘皮汤下十五丸，温酒亦可。

    又方

    鳖甲（醋炙黄去裙）川大黄（锉碎微炒）京三棱（炮制，各等分）上为末，醋煮面糊丸，如桐子大，每食前以生姜汤下十丸。

    木香砂丸

    治妇人癖积聚，血块刺痛，脾胃虚寒，宿食不消，久不瘥者。

    木香砂（另研）丁香官桂附子（炮）干漆（炒令烟尽）细墨乳香（另研）广术青皮没药（另研）大黄（锉碎为末）京三棱猪牙皂角干姜（炮，各等分）巴豆霜（减半）上除砂、乳香、没药外，同为末，以好醋一升，化开砂去滓，银器中慢火熬，次下巴豆霜、大黄熬成膏，将前药末与膏子为丸、如麻子大，每服三五十丸，食后温酒送下，加至大便利为度。（此服法据丹溪先生意）上三方，皆攻积之剂，全无补性，虚人禁用，实者亦须以四君子、四物汤兼服乃可。

    治疝瘕

    干漆散

    治妇人疝（须知女子之疝与男子不同）瘕久不消（按此疝瘕二字虽相连，然以方观之，只重在瘕字。盖女人又有疝一症故耳，大抵疝字之义，取其如山之高而突起也，不然，何彼皆连称焉），令人黄瘦羸，两胁妨闷，心腹疼痛。

    干漆（炒令烟尽）木香芫花（醋炒）赤芍药桂心当归川芎琥珀（研，各半两）大黄（炒，二两）牛膝（七钱半）桃仁（一两）麝香（二钱半）上为细末，每服一钱，温酒调下，无时。

    当归散

    治妇人疝瘕，血气攻刺，心腹疼痛不可忍者。（此方治肝经居多）鳖甲（醋炙，二两）当归（锉，微炒）桂心槟榔大黄（锉，微炒，各一两）川芎吴茱萸（汤泡七次）木香青皮（去白，各半两）蓬莪术赤芍桃仁（汤浸去皮尖，麸炒微黄，各七钱五分）上为散，每服三钱，生姜一钱三分，水煎热服，不拘时。

    砂丸

    治妇人疝瘕，及积瘀血，在脏，时攻腹胁疼痛。（专在瘀血，乃凉行之剂，是知古人亦不专主于热矣，在人自择之）川芒硝砂（各一两）当归雄黄桂心（各半两）大黄（炮）三棱（各二两）上为细末，米醋一碗，熬大黄末为膏，次入余药末，和丸如桐子大，空心温酒下十丸，渐加至二十丸，以利下恶物为度。

    巴豆丸

    治妇人疝瘕及血气疼痛。（气血痰食皆宜，第药太猛，慎之）巴豆（去皮心，醋煮半日，二钱半）砂大黄（炒，各一两）五灵脂桃仁（各七钱半）木香（半两，以上各另为末）上炼蜜丸，如绿豆大，淡醋汤空心下五丸，热酒亦可。

    黑神丸

    神曲香（各四两）木香椒（炒香出汗）丁香（各半两）槟榔（四枚）漆（六两，半生，半用重汤煮半日令香）上除椒、漆外，五物皆半生半炒，为细末，用前生熟漆和丸，如弹子大，又用香末十二两，铺阴地荫干，候干，并香收器中，至极干，去香。治肾气，膀胱癖，及疝坠，五膈，血崩，产后诸血，漏下赤白，并一丸，分四服。死胎一丸，皆绵灰酒下。难产，炒葵子四十九枚，捣碎，酒煎下。诸疾不过三服，气十服。膈气瘕五服，血瘕三丸当瘥。

    一妇人病腹中有大块如杯，每发痛不可忍，诸药莫愈，投此丸尽三服，杯气尽消，终身不作。

    露丸

    治寒伤于内，气凝不流，结于肠外，久为瘕，时作疼痛，腰不得伸，名曰肠覃。

    广术（酒浸，锉）三棱（酒浸锉，各一两）干漆（洗去腥，炒烟尽）川乌（各五钱）砂（四钱）青皮雄黄（另研）茴香（盐炒）穿山甲（炮，各三钱）轻粉（一钱，另研）麝香（半钱，另研）巴豆（三十个，去皮切开）上除研药外，将巴豆炒三棱、广术二味黄色，去巴豆不用，共为末、入研药匀，生姜汁打糊丸，如桐子大，每服二十丸至三十丸，姜汤或酒下，空心食前服。

    乌喙丸

    治肠覃，亦治乳余，并男子疝气。

    乌喙（炮去皮，一钱）半夏（汤洗，四钱）石膏（）藜芦（炒）牡蒙茯苓（酒浸）桂心干姜（炮，各一钱）巴豆（七个，研膏）上为末，炼蜜丸，如绿豆大，每服三五丸，食后酒饮任下。

    见丹

    治寒客于下焦，血气闭塞而成瘕，日以益大，状如怀子，名曰石瘕。

    附子（炮，去皮脐，四钱）鬼箭羽紫石英（各三钱）泽泻肉桂玄胡索木香（各二钱）血竭（一钱半，另研）水蛭槟榔（二钱半）桃仁（三十个，另研）三棱（五钱）大黄上为细末，用酒糊丸，如桐子大，每服三十丸，醋汤或温酒下，食前服。（寒者温之，留者行之，以病在下焦，故多血分药）

    芦荟丸

    治疳瘕，肌肉消瘦，发热潮热，饮食少思，口干作渴，或肝疳食积，口鼻生疮，牙龈蚀烂等证。

    芦荟胡黄连黄连（炒）木香白芜荑（炒）青皮（各五钱）当归茯苓陈皮（各一两半）甘草（炙，七钱）上为末，米糊丸，如桐子大，每服七八十丸，米饮下。（此小儿疳积药也，岂妇人亦有之，大抵以疳瘕之名，故偶类集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