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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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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季裕云。予自许昌遭金兵之难。忧劳艰危。冲冒寒暑。遂感 疟。八月起病。至次年春末。尚苦跗肿腹胀。气促不能食。而大便利。身重足痿。杖而后起。得陈子翁专为灸膏肓俞。七日内灸三百壮。即胸中气平。肿胀俱损。利止而食进。后又加百壮。诸证尽痊。以至康宁。时亲旧见此殊功。灸者数人。宿 皆除。孙真人谓若能用心方便。求得其穴而灸之。无疾不愈。信不虚也。

    <strong>震按</strong>古人治病多用针灸。今则针灸有专家。凡诊脉处方者。反以卑术视之。不知处方易而针灸难。盖切脉与取穴同一难。而取穴之难。尤难于切脉也。孙真人之言。诚为格言。

    宋有里医。为李生治水肿。以药饮之不效。以受其延待之勤。一日忽为灸水分穴与气海穴。翌早。观其面如削矣。因思明堂云。若是水病灸大良。以此穴能分水。不使妄行故耳。

    <strong>震按</strong>水分穴。可灸不可针。考资生经曰。水肿惟得针水沟。若针余穴。水尽即死。此明堂铜人所戒也。庸医多为人针水分。杀人多矣。又千金方曰。凡水病。忌腹上出水。出水者一月死。而今有专门治肿胀者。用铜管子从脐下刺入。出水如射。顷刻盈缶。腹胀即消。以此水露一夜。明晨视之。浮面者是清水。中央者是淡血。沉底者是脂膏。盖病者清浊不分。气血皆变为水。决而出之。去水即去其气血也。虽一时暂快。或半月。或一月。肿胀仍作。再针之亦死。不针之亦死矣。孙真人之言。预知有此诡术耳。

    张子和云。余昔过夏邑西。有妇人腹胀如鼓。饮食乍进乍退。寒热更作。而时呕吐。且三载矣。师觋符咒。无所不至。惟俟一死。会十月农隙。田夫聚猎。一犬役死。磔于大树下遗腥在根上。病妇偶至树根。顿觉昏愦。眩瞀不知人。枕于根侧。口中虫出。其状如蛇。口眼皆具。以舌舐其遗腥。其人惊见。以两袖裹其手。按虫头极力出之。且二尺许。重几斤剖而示人。其妇遂愈。此正与华元化治法同。盖偶得吐法耳。

    <strong>震按</strong>此妄言也。蛇长二尺。重几斤。何以不啮破肠胃耶。子和不过引为偶得吐法耳。然荒唐无证。所谓吐下之神功。大率类此。又阅孙一奎与吴生问答一条。载生之堂嫂。病臌三载。腹大如箕。时或胀痛。四肢瘦削。三吴名医历治不瘳。吴俗死者。多用火葬。烧至腹。忽响声如炮。虫从腹中爆出。高二三丈。烧所之天为昏。俄而坠地。细视之。皆蛔也。不下千万。大者长尺余。虫腹中复生小虫。甚多不可数。而一奎又于万历癸巳至淮阴。有王乡官者。子年十六。新娶后。腹胀大。按之有块。形如削瓜。四肢瘦削。发热昼夜不退。已半年矣。医惟以退热消胀之剂投之。其胀愈甚。其热愈炽。喉中两耳俱疮。诊之。脉滑数。其唇则红。其腹则疼。又多嗜肥甘。因思诸凡腹痛者。唇色必淡。不嗜饮食。今其若此。得非虫乎。遂投以阿魏积块丸。服之果下虫数十。大者二。一红一黑。长尺余。虫身经线自首贯尾。虫腹中复有虫。大者数条。小者亦三四条。虫下则热渐减。胀渐消。三下而愈。始信吴生之言为不虚。

    震观此二则。较子和之说。稍觉近理。然蛔虫不下千万数。亦属荒唐。第其辨证则佳矣较之客座新闻载江阴训导治生员腹胀。曰脉洪而大。湿热生虫之象。况饮食如常。非臌胀也。以石榴椿树两项东行根皮。加槟榔各五钱煎服。泻下一长虫而愈者。相似。

    儒门事亲又载蹴鞠张承应。年几五十。腹如孕妇。面黄食减。欲作水气。或令服黄 建中汤及温补之剂。小溲涸闭。从戴人疗焉。戴人曰。建中汤攻表之药也。古方用之攻里。已误也。今更以此取积。两重误也。先以涌剂吐之。置火于其旁。大汗之。次与猪肾散四钱。以舟车丸引之。下六缶。殊不困。续下两次。约三十余行。腹平软。健啖如昔。常仲明曰。向闻人言泻五六缶。人岂能任。及问张承应。渠云果然。乃知养生与攻 本自不同。今人以补剂疗病。宜乎不效。

    〔附〕周恭医说续编云。子和之书。非子和之笔也。特麻征君文之耳。丹溪曰。脾虚不能行浊气。气聚则为水。水溃妄行。当补脾气。自能健运。得以升降运其极机。则水自行。此千古圣人之至言也。奈何云补剂疗病。宜乎不效。夫人之所赖以生者元气为之耳。苟罔顾元气。专行峻利之药。能免虚虚之祸耶。

    <strong>震按</strong>此段。驳得极是。即就本条。谓建中为攻表之药。古人误用以攻里。已属可笑。方义未明。浪指为攻。可见子和治病。止有攻之一字。不必以麻征君代为之讳也。

    丹溪曰。杨兄年近五十。性嗜酒。病疟半年。患胀病。自察必死。来求治。诊其脉弦而涩。重则大。疟未愈。手足瘦而腹大如蜘蛛状。予教以参、术为君。归、芍、川芎为臣。黄连、陈皮、茯苓、浓朴为佐。生甘草些少。作浓汤饮之。一日服三次。彼亦严守禁忌。一月后。疟因汗而愈。又半年。小便长而胀愈。中间虽稍有加减。大意只是补气行湿而已。

    又治一女子。禀浓。患胸腹胀满。自用下药。利十数行。胀满如故。脉皆大。按则散而无力。朱曰。此表证。反攻里。当死。赖质浓。时又在室。可救也。但寿损矣。以四物加参术、陈皮、炙甘草。煎服。至半月尚未退。自用萝卜种煎浴一度。又虚其表。遂以前方去芍药、地黄。加黄 。倍白术。大剂浓煎饮之。又以参为丸吞之。十日后。乃得如初病时。然食难化而自利。以参、术为君。肉果、诃子为臣。稍加陈皮、山楂为佐使。粥丸吞之。四五十帖而安。

    又治陈时叔。年四十余。性嗜酒。大便时见血。于春间患胀。色黑而腹大。其形如鬼。诊其脉数而涩。重似弱。属阴虚。朱以四物汤加芩、连、木通、白术、陈皮、浓朴、生甘草作汤与之。近一年而安。

    <strong>震按</strong>丹溪三条。一用参术加血药寒药。一用参术加血药温药。一用血药加寒药。用术去参。切贴脉证以治。井井有条。可为后世师法。但前后两条一嗜酒病疟。一嗜酒便血。营阴先亏。自当参用四物。若女子脉大而散。何以不用附子。而犹用四物耶。总之。丹溪善用补药。慎用热药。其慎处亦极是。如述其友俞仁叔。年近五十。得腹胀。自制禹余粮丸服之。

    丹溪诊其脉。弦涩而数。曰。此丸新制。 炼之火邪尚存。温热之药味太多。宜自加减。不可执方。病者曰。此方不可加减。服之一月。口鼻中出黑血。骨立而死。此先几之见。亦难及矣。即此三证。皆以持久得愈。非老手断不能。

    项彦章治一女。腹痛。胀如鼓。四体骨立。其六脉弦滑而数。项曰。弦为气结。滑为血聚。此气薄血室。实邪也。其父曰。服芎归辈血药多矣。曰。失于顺气也。夫气。道也。血水也。气一息不运。则血一息不行。故治血必先顺气。俾经隧得通而后血可行。乃投苏合香丸。三日而腰作痛。曰。血欲行矣。以硝黄逐之。下瘀数十块而愈。又二女病同。一脉虚一脉纯弦。皆辞不治。果死。

    <strong>震按</strong>气为血之先。血随气行。故攻瘀先以顺气。极是。然投苏合香丸。三日而腰痛。恐未必也。其得力处。仍赖硝黄耳。

    虞恒德治一族兄。素能饮酒。年五十。病通身水肿。腹胀尤甚。小便涩而不利。大便滑泄。虞曰。或戒酒色盐酱。尚可保全。不然。去生渐远。兄曰。自今日戒起。虞以丹溪法。用参、术为君。加利水道制肝木清肺金等药。十帖而小水长。大便实。肿退而安。又半月。友人劝之饮。遂痛饮沉醉。次日疾复如前。虞曰。不可为矣。一月而逝。

    <strong>震按</strong>此条以饮酒而病复发。又一条以开盐而病复发。皆至于死。故今专门治肿胀者。开列戒单。不可犯丝毫盐酱。考其义以盐能助肾水之邪。豆与麦面助湿发热也。然胃气旺者固能戒。若胃气弱者食难进而渐减。亦当顾虑。张路玉用伏龙肝泡水澄之。入青盐以代食盐。用淮麦为面。同赤豆作面而成酱。其法甚巧。似可通融。

    薛立斋治一男。素不善调摄。唾痰口干。饮食不美。服化痰行气之剂。胸满腹胀。痰涎愈甚。服导痰理脾之剂。肚腹膨胀。二便不利。服分气利水之剂。腹大胁痛。不能睡卧。服破血消导之剂。两足皆肿。脉浮大不及于寸口。朝用金匮肾气丸。夕用补中益气汤。煎送前丸。月余。诸证渐退。饮食渐进。再服月余。自能转侧。又两月而能步履。却服大补汤、还少丹。又半载而康。后稍失调理。其腹仍胀。服前药即愈。

    <strong>震按</strong>立斋此法。为胀满虚证的对之方。与下条石山所用香连丸。虽出两路。各能奏功。

    汪石山治一妇。年逾四十。瘦长善饮。诊之脉皆洪滑。曰可治。脉诀云。腹胀浮大。是出厄也。此湿热太重。宜远酒色。可保终吉。遂以香连丸。令日吞三次。每服七八十丸。月余良愈。

    又治一人。年三十余。病水肿。面光如胞。腹大如箕。脚肿如槌。饮食减少。汪诊之。脉浮缓而濡。两尺尤弱。曰。此得之酒色。宜补肾水。家人骇曰。水势如此。视者不曰通利则曰渗泄。先生乃欲补之。水不益深耶。汪曰。经云。水极似土。正此病也。水极者。本病也。似土者。虚象也。今用通利渗泄。则下多亡阴。肾水益耗。是愈伤其本病。而增湿土之势矣。岂知亢则害。承乃制之旨乎。遂令空腹服地黄丸。再以四物汤加黄柏、木通、浓朴陈皮、参、术。煎服十余帖。肿遂减半。三十帖而愈。

    <strong>震按</strong>汪公论病甚佳。用药非是。就此脉证。宜六君子汤送济生肾气丸。何反用地黄丸、四物汤阴湿柔粘之药。岂以脉之缓濡为湿热。故更佐以黄柏耶。三十帖愈。未敢深信。

    一妇形弱瘦小。脉细濡近快。一妇身中材颇肥。脉缓弱无力。俱病鼓胀。大如箕。垂如囊。立则遮拦两腿。有碍步履。石山视之。曰。腹皮宽。缒已定。非药可敛也。惟宜安心寡欲。以保命耳。后皆因产而卒。或曰。病鼓胀有孕。何也。汪曰。气病而血未病也。产则血亦病。阴阳两虚。安得不亡。又一妇鼓胀如前。越十余年无恙者。由寡居无所损也。

    <strong>震按</strong>此案可以警世。女子如此。则男子有胀病而不绝欲者。岂不速其死耶。

    赵氏或问曰。松江一男子。年三十余。胸腹胀大。发烦躁渴。面赤不得卧而足冷。余以其人素饮酒。必酒后入内。夺于所用。精气溢下。邪气因从之上逆。逆则阴气在上而为 胀其上焦之阳因下逆之邪所迫壅塞于上。故发烦躁。此因邪从下上而盛于上者也。于是用吴茱萸、附子、人参辈以退阴逆。冰冷冻饮料之以解上焦之浮热。入咽觉胸中顿爽。少时腹中气转如牛吼。泄气五七次。明日其证愈矣。

    <strong>震按</strong>准绳及治法汇皆引此条。以其议论高爽。能发内经之精微也。惜不言脉。愚意其脉必细而紧。或沉而涩也。若滑大数实。则此方不可用矣。喻嘉言治刘泰来。年三十二岁。面白体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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