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法相如长风之游太虚将证白师南岳更为开演凡自心所悟及从师咨受四夜加进功逾百年南岳叹曰非汝弗证非我莫识所入定者法华三昧前方便也所发持者初旋陀罗尼也纵令文字之师千群万众汝之辨才不可穷矣当於说法人中最为第一(统记)。
△三章安祖承。
章安结集法藏传之於二威。
师七岁入摄静寺依慧极日记万言年二十受具戒天纵慧解一闻不忘陈至德初谒智者於修禅寺禀受观法研绎既久顿蒙印可因为侍者随所住处所说法门悉能领解祯明元年随智者止金陵光宅听讲法华隋开皇十三年夏受法华玄义於江陵玉泉十四年夏受圆顿止观于玉泉至于余处讲说听受之次悉与结集大小部袟百有余卷传诸未闻皆师之功也故赞者曰昔在智者为佛所使以灵山亲闻法华之旨惠我震且乃开八教用三观四辨宣说以被当机可也至於末代传弘之寄则章安侍右以一徧记之才笔为论疏垂之将来殆与庆喜结集同功而比德也微章安吾恐智者之道绝闻于今日矣(统记)。
△四三师祖承。
威传左溪左溪传之於荆溪。
法华尊者投章安为师受具之后咨受心要定慧俱发即证法华三昧唐上元元年至轩辕炼丹山昼讲夜禅手写藏典於是名其地曰法华既而学者子来习禅者三百人听讲者七百众常分为九处安居师与天宫同时行化若横论秪成八世竖分则有九代也(统记)天宫尊者总角之岁祝发受具闻法华大弘天台之道即往受业昼夜惟勤三观法门顿获开悟时人见其深入威师之室遂以小威师称之归止东阳深居山谷自法华入灭之后登门求道者不知其数传法之的惟左溪耳左溪尊者九岁肄业清泰寺受经日过七纸落发得戒闻天宫盛弘止观即往求学未几一家宗趣解悟无遗常以十八种物行头陀行依凭岩穴不立招提面列翠峰左萦碧涧因自号曰左溪诲人无倦讲不待众一郁多罗四十余年一尼师坛终身不易食无重味居必偏厦非因讨寻经论不虚然一灯非因瞻礼圣容不虚行一步未尝因利说一句法未尝因法受一毫财遂得远域龙象邻境耆耋争趋以前填门拥室若冬阳夏阴弗召而自至也(统记)。
△五荆溪祖承。
荆溪广作传记辅翼大义昭如日星。
师年十七访道浙右遇金华方岩授以止观之法开元十八年始从学左溪溪与之语知为道器尝谓师曰汝曾何梦答曰畴昔之夜梦披僧服掖二轮游大河中溪曰嘻岂当以止观之法度群生於生死之渊乎遂以处士服受教观之道天宝七载始解缝掖着僧伽黎寻诣会稽一律师博究律部久之演止观於吴门开元左溪既没师挈密藏独运东南谓门弟子曰道久难行也我知之矣古之人尝静以观其复动以应其物二俱不住乃蹈乎中庸今之人或荡於空或胶於有自病病他道用不振将欲取正舍予谁归於是大启妙法旁罗万行尽摄诸相入於无间即文字以达观导语默以还源乃祖述所传着为记文凡数十万言使一家圆顿之教悉归於正每以智者破斥南北之后百余年间学佛之士莫不自谓双弘定慧圆照一乘初无单轮只翼之弊而自唐以来传衣钵者起千庾岭谈法界阐名相者盛於长安是三者皆以道行卓荦名播九重为帝王师范故得侈大其学自名一家然而宗经弘论判释无归讲华严者唯尊我佛读唯识者不许他经师追援其说辨而论之曰金錍曰义例皆孟子尊孔道辟杨墨之辞识者谓荆溪不生则圆义将永沉矣。
△二结见知。
复推而下之皆见而知之者。
△四二祖正宗二初螺溪祖承二初宗由。
一家教观光被四海始则安史作难中因会昌废除后因五代兵火教藏灭绝几至不传。
△二访闻。
螺溪访夫旧闻网罗天下钱王遣使高丽日本教观复还再行江淛。
师幼白二亲求出家乃入开元依师诵法华[其/日]月而彻年十九祝发具戒诣会稽学律深达持犯乃造天台学止观于竦法师其所领解犹河南一徧照也尝寓四明育王寺梦登国清上方有宝幢座题曰文殊台栏楯外隔欲入不可俄见观音从堂而出手却行马(即又栏)低回相接忽觉自身与观音体合为一自是之后乐说无尽初天台教迹远自安史挺乱近因会昌焚毁残编断简传者无凭师每痛念力网罗之先干金华古藏仅得净名一疏吴越忠懿王因览永嘉集有同除四住此处为齐若伏无明三藏即劣之语以问韶国师韶曰此是教义可问天台寂师王即召师出金门建讲以问前义师曰此出智者妙玄自唐末丧乱教籍散坏故此诸文多在海外於是吴越王遣使十人往日本国求取教典既回王为建寺螺溪扁曰定慧赐号净光法师一家教学郁而复兴师之力也。
△二四明祖承二初明祖承。
传至於四明荆溪未记者记之四三昧难行者悉行之中兴此道如大明在天不可掩也。
师之父以枝嗣未生与妻祷佛梦神僧携童子遗之曰此佛子罗睺罗也七岁曰父求出家遂往依太平兴国寺洪选师十五具戒专揬律部太平兴国四年从宝云教观居一月自讲心经听者服其速悟五年其父梦师跪於宝云之前云以瓶水注于口自是圆顿之旨一受即了专务讲忏所着记钞忏仪三十余卷章问数十条禀法领徒者三十人入室四百八十人升堂千人赞者曰唐之末造天下丧乱台宗典籍流散海东当是时为其学者至有兼讲华严以资说饰暨宋龙兴此道尚晦螺溪宝云之际遗文复还虽讲演稍闻而曲见之士气习未移故恩清兼业於前昭圆异议於后齐润以他党而外侮净觉以吾子而内畔皆足以混乱法门壅塞祖道四明法智以上圣之才当中兴之运东征西伐尔清教海功业之盛可得而思是以立阴观妄别理随缘究竟蛣蜣理毒性恶唯色唯心之旨观心观佛之谈三双之论佛身即具之论经体十不二门之指要十种三法之观心判实判权说修说性凡章安荆溪未暇结显诸深法门悉表而出之以为驾御群雄之策付托诸子之计自荆溪而来九世二百年矣弘法传道何世无之备众体而集大成辟异端而隆正统唯法智一师耳是宜陪位列祖称为中兴用见后学归宗之意今淛河东西号为教黉者莫不一遵四明之道回视山外诸师固已无噍类矣然则法运无穷之系其有在於是乎此文所记跨节省文若具记则荆溪传兴道兴道传至行至行传正定正定传妙说妙说传高论高论传螺溪螺溪传宝云宝云传四明共十七世也。
△二结闻知。
此亦闻而知之者。
△二贤者赞美。
故翰林梁敬之谓之抗折百家超过诸说员外柳子厚谓之去圣逾远异端并起唯天台大师为得其说二贤者岂虚美而謟附之耶。
梁公之文载智者大师传论柳公之文载无姓和尚碑。
△二诸宗不知四初指失二初通指。
诸宗既不知性具恶法若论九界唯云性起纵有说云圆家以性具为宗者只知性具善也不知性具恶故虽云烦恼即菩提生死即涅盘鼠唧鸟空有言无旨必须翻九界须恶证佛界性善。
诸宗者通指天台宗教之外一切诸宗也。
△二别指二初出文。
以至直指人心见性成佛即心是佛等乃指真心成佛非指妄心。
△二引证二初一人。
故有人云即心是佛真心耶妄心耶答真心也。
△二又人。
又有人云修证即不无染污即不得。
虎溪师出文虽明指禅宗而引人言为证不明指者不欲直斥其讳也据下文直引圭峰则知此中多是禅源诠中之语盖禅宗创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之旨未尝见其有真心妄心之分如二祖慧可曰我心未宁乞师为安初祖曰将心来与汝安可曰觅心了不可得祖曰我与汝安心竟三祖僧璨问二祖弟子身缠风恙请和尚忏罪师曰将罪来与汝忏璨曰觅罪不可得师曰与汝忏罪竟四祖道信问三祖曰愿和尚慈悲乞与解脱法门祖曰谁缚汝信曰无人缚祖曰何更求解脱乎信於言下大悟五祖至四祖问曰子何姓答曰姓即有不是常姓祖曰是何姓答曰是佛性祖曰汝无姓耶答曰性空故无六祖呈五祖偈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六祖对永嘉真觉禅师曰何不体取无生了无速乎如此直截指示何尝分真分妄故知皆是知解宗徒穿鉴之过非关古人事也。
△二判教。
此乃独标清净法身以为教外别传之宗拣云报化非真佛亦非说法者然大功大用非无报化若解通报化即滞染污缘非护念不能顿见法身。
据其拣去报化二身云非真佛又复拣去说法应身虽亦知其大功大用非无报化此皆高推以为果地圣境初心绝非其分益初心之人解通报化即滞染污必须护念方能顿见清净法身正因不知九界修恶缘了即是佛界正因故也。
△三结成。
是皆不出但中之义尚未能知佛界但中性具三身岂能知九界三身耶以善恶言之偏属性善十界言之偏属佛界真妄言之偏属於真九识言之偏属真常净识四教言之偏属别教阴等十境言之属菩萨境。
佛界但中性具三身者此斥他宗虽然成但中之之见只知竖论三修未知本教横具三因一是法身二是报应况复知性具九界具足三身乎故圆人迷则俱迷佛界三身俱隐悟则俱悟九界三身俱显。
△四通斥二初正斥。
未离三障四魔何名圆顿心印。
三障四魔已如前判。
△二重判。
故知诸师言即指真即真非指妄即真是则合云菩提即菩提涅盘即涅盘也既非即阴而示又无修发之相徧指佛界真心一破一立若非别教缘理断九推与何耶。
大凡教之所以称圆顿者贵在即愚而智即缚而脱即生而佛即凡而圣是以净名言生死即涅盘烦恼即菩提宝箧云众生即佛维摩云一切皆如悉此意也诸宗不知此意乃指真即真岂非菩提即菩提等耶。
△三斥暗主谬破二初出计三初出所暗之本。
又复不了性恶即佛性异名烦恼心生死色皆无佛性。
△二出所计之宗二初相宗。
烦恼心无佛性故相宗谓定性二乘极恶阐提不成佛。
△二性宗。
生死色无佛性故彼性宗谓墙壁瓦砾不成佛。
△三出所计之旨三初出。
须破九界烦恼生死修恶显佛界性善佛性。
△二破。
故但知果地融通不了因心本具。
△三示。
若尔非但无情无性有情亦无何者须约真如心说唯心则成遮那有佛性真常色说唯色则成寂光有佛性何关有情烦恼心无情生死色耶具如金錍中说。
相宗之人立五性宗一声闻性三缘觉性三阐提性此三种人永不成佛故曰定性二乘极恶阐提不成佛惟许不定性菩萨性成佛谓之三无二有性宗虽胜於相又言无情惟许有法性无有佛性故云墙壁瓦砾不成佛具如荆溪大师金刚錍中说。
△二谬破二初引他人谬破问。
问有人云南岳天台令依三谛之理修三止三观教义虽最圆妙然其趣入门户次第亦只是高僧所修四禅八定诸禅行相唯达摩所传顿同佛体今此所明何相反耶。
此即圭峰禅师禅源诠都序语。
△二以今宗正旨答五初斥彼谬破。
答良由他人见今家立第六识为所观阴境乃谓权教所诠观第九识方同佛体如斯指斥谬之甚矣。
圭峰言今家门户次第者门户是指今宗初心所观之境即第六识心次第是今家所历之位此圭峰但据天台三种止观之一种便尔谬破不知今家有三种止观一圆顿止观即摩诃止观是也二渐次止观即禅波罗蜜是也三不定止观即六妙门禅是也若依禅门且如所云圆顿止观彼未梦见也此三止观所观事境皆依六识今记文所答一往约境而言故以六识而破之也。
△二示今正义。
前虽已辨今更评之若论境者唯尚近要即以第六识心以为所观之境知妙三识未尝暂离一见一思虽唯一识未尝不以三识为观未尝不以三识为境。
众生在迷故惟尚近要故止观道者即其近要而顿示之益知七八九三种妙识未尝暂离六识见思如善求水者必即波以汲不善者则离波以求是故今家虽以六识而观未尝不观乎三识也。
△三反破他说二初破他。
若直以此心缘於佛界实相理者如用藕丝悬山徒增分别绝念无由。
佛界境胜犹如须弥现前六识喻如藕丝。
△二显今。
何者此第六识既是见思熏起能起忻厌分别作善恶因即是修恶体此修恶即是性恶是为能观观法复是所显法门。
此之六识虽是修恶之极以今家有微妙三观体此修恶全性恶起当体即是性恶岂不即以此而为能观妙观即以此而为所显法门。
△四引祖诰证二初引。
故荆溪云忽都未闻性恶之名安能信有性德之行。
△二释。
以由修恶即性恶故三观十乘无惑可破无理可显方名无作妙行乃至果上普现色身垂形九界游戏六道全性恶起得名无谋而应。
修恶既即性恶故无惑可破修恶既即性恶故无理可显如此修之方名无作妙行之妙因方名无谋而应之妙果。
△五复斥於彼。
若也翻恶为善断恶证善因中行成有作果上作意神通何异外道如此称为顿同佛体三认鱼目作明珠指山鸡为鸾凤虽三尺童子亦知其谬。
△四以圆更示四初约善恶极论。
若以性恶对乎性善约十界次第迭论者六界为恶二乘为善八界为恶菩萨为善九界为恶佛界为善此之九一乃是恶之际善之极故今所辨益就极论。
今家论十界善恶有传论极论今以九界为恶佛界为善乃就极论莫不直指九界之人若三恶若三善若二乘若菩萨所有修恶即是性恶性恶融通见性成佛而已。
△二以圆别对明。
圆人性具善恶故如君子不器善恶俱能体用不二别人不具性恶故如淳善人不能造恶为无明所牵方能造恶也。
君子不器文出论语子曰君子不器注曰器者各适其用而不能相通成德之士体无不具故用无不周非特一才一艺而已今之取喻则以其君子能文能武以并夫真如具善具恶能随染净缘具造十法界非如别教但中佛性如淳善人但能善而不能恶被恶人逼勉强作恶也。
△三引经论证成二初释论二初正引论文。
释论云淫欲即是道痴恚亦复然如是三法中具一切佛法。
△二释修即性。
淫欲痴恚修恶也具一切佛法即性恶也。
△二法华二初正引经文。
又经曰弹指散华低头合掌皆成佛。
△二释修即性。
弹指等修善也皆成佛道者即性善也。
△四以力用结归二初正明力用。
夫如是莫不咸使法界有情复此本有自性而已矣。
谓能如上约修性善恶而论得悟乎此则何有无情而不即佛又何有有情修之而不成佛。
△二用之传心。
故得山林之下艹泽之士精究佛乘弘宣圣化或於师门耳提面命见而知之或於经疏研几索隐闻而知之见闻之间两心相照玄领默契名之为传我心本具不从他得名为不传心虽本具点示方知是为传此不传之妙如印印心是名心印知此者名妙解行此者名妙行证此者名妙果如此则能事毕矣。
△二明化他三初重明自行二初承上转下。
如上所论旦在自行未涉化他。
△二释成自行四初初祖。
何者迦叶於譬说中一闻即悟不假修持具领五时施化故曰说法据此故施开自在遂蒙如来述成授记故知迦叶传此心印的在法华闻譬者妙解也悟入者妙果也故曰今法王大宝自然而至。
△二余人。
迦叶既尔余可例然。
△三金口。
金口既然。
△四今师。
今师亦尔北齐一披其文朗然大悟南岳九旬乃证天台二七方克故知从闻而思思修而证根性不同证有迟速。
△二正明化他二初标通别。
若论化他名为付托亦名嘱累仍有通别通该四众别在迦叶。
△二释通别二初通该四众。
如欢持读诵嘱累流通乃至余深法中示教利喜声闻则具有八千菩萨则无量无数。
△二释别在初祖二初总标。
别则唯在迦叶付嘱不局一处。
△二别明二初明两处付嘱二初涅盘经。
故涅盘中虽不在会欲令四众咸知敬信有在乃曰我今所有无上正法以付摩诃迦叶。
△二付法传。
又付法传云化缘将毕垂当灭度告大弟子摩诃迦叶如我今者将般涅盘以此深法用嘱累汝汝当於后敬顺我意广宣流布无令断绝若尔经必有文不尽度耳。
△三明佛有三意三初标。
所以独付迦叶者有三意故。
△二释。
一者如来缘谢迦叶缘兴二者迦叶苦行能令佛法久住三者付於小果化导易行例如净明德佛付嘱一切众生喜见菩萨广令流布是也。
△三结。
盖由缘不在彼是以付托於斯岂传佛心印独在迦叶余皆不了耶。
△三斥他不知。
世人昧此诬罔圣贤妄生戏论未能知此自行化他的传之旨也。
△三总结心印之妙四初正赞其妙二初法。
呜呼是为一家古今绝唱佛祖正传。
△二喻。
但白雪阳春唱高和寡耳。
客有歌於郢中者始曰下里巴人国中属而和之者数千人其后为阳春白雪属而和之者数十人引商刻羽杂以流征国中和之者不过数人而已是其曲弥高则其和弥寡。
△二谦光自鄙。
则幸逢嘉运不辞鄙陋辄凭纸墨以广见闻。
△三效古流通。
效法华若田若里涅盘若树若石。
若田若里者法华经云若城邑巷陌聚落田里如其所闻为父母宗亲善友知识随力演说若树若石者涅盘经云佛昔为婆罗门於雪山修行有罗剎唱云诸行无常是生灭法闻已欲求全偈罗剎饥渴必得肉血食之乃肯为说因得后半偈云生灭灭已寂灭为乐遂徧书树石乃以身施之也。
△四为下强毒二初法。
或生谤毁庶几强毒。
强毒者譬喻也譬如色声香味触五尘中皆有毒见之闻之嗅之尝之触之皆能致死色如毒龙之目见之即死声如涂毒之鼓闻之即亡香如毒龙之气嗅之即丧味如砒霜鸩毒尝之即伤触如毒蛇之口螫之即毙经中多约声味以明如云涂毒之鼓闻其声者随其势力死有延速置毒五味亦复如是此皆反喻以佛之大法喻之如毒人得闻之使无明生死断有远近谓之为死又谓之强毒者众生耽湎五欲贪着小道孰肯闻性具之宗修圆顿之道今虎溪大师作心印记使之见闻虽即未信他日必因之而悟入也。
△二喻。
如兽渡河岂敢顾於濡尾者也。
易曰小狐汔济濡其尾厉盖言狐之涉水濡尾则不能济岂敢顾於濡尾者良以谤毁之人亦与下强毒种子遑恤其他故曰如兽渡河岂敢顾於濡尾者也足征记主之意但欲佛之心印传於天下万世不顾人之谤毁也所谓将此深心奉尘剎虎溪大师其人欤。
是书刻於天台高明寺久而蠧蚀矣(耀)应住楞严经房之明年因缁白慕乐记注之殷乃细加较阅白之护法少抽藏经之资刻於经房永远流通。
庚申端日比丘 灵耀 谨识
天台传佛心印记注卷下(终)
天台教观比丘灵耀管理经房之明年用羡余刻此
康熙十九年六月 日识